“我不会。”
“我也不会。”
白晚宁抚额，“那就从握毛笔开始……”
当天，白晚宁就亲自教他们画符的基本功，足够他们练好些天了。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叶寒廷载白晚宁去灵异社。
白晚宁看着眼前这一小栋楼房，它远离闹区，是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旧建筑。
门下有三个小阶梯，门是锁着的，大门上有两个铜制的圆环。
叶寒廷上前，按着环铜敲了两下，铜门发出清脆的声音，传得特别幽远。
喵呀一声，古旧的铜门从里面开出一条缝，钻出一个短发脑袋。
叶寒廷大受惊吓，朝后猛跳一大步，生生从三个梯级跳到地面。亏他脚骨力好，没有扭伤。
短发脑袋张望了门外一会儿，看到白晚宁眼睛一亮，甜美的声音问：“请问是主人吗？”
白晚宁淡定说：“是我，我们昨天约好的。”
短发脑袋立刻咧开了唇，笑容阳光灿烂，她拉开笨重的铜门，露出整个身子。
“快请进。”
“吓死我了，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呃……算了，是我胆子小。”
李琦整个人透着爽朗和大气，他要是追究的话，反倒显得自己斤斤计较。
他们随着李琦走进里面的办公场所。
原来不止外面看着是民国建筑，连里面的布置风格也跟民国时期的差不多，光洁而平整，浓烈的时代感扑面而来。
纯木的办公桌椅，半墙壁都贴着同款纯木，拱形的窗户，天花板挂着吊扇，墙壁上有齐白石的花鸟画、张大千的庐山图等画作。
画作对面的墙，挂着龙飞凤舞的毛笔字，书写“埋头苦干”四个字。
白晚宁微微笑开了，“我们那儿有句话，叫'埋头苦干的永远抵不过嘴巴会说的'。”
李琦忍俊不禁：“哈哈，据说当初灵异社成立的时候，由第一任领导人亲笔写的，一直挂到现在。
表达的意思是，我们这一行不是靠滑头，而是凭实力，谁干得漂亮，谁拿的钱就多。”
白晚宁笑着问：“你们这儿不会是民国时期建立的吧？”
李琦一拍手掌，“主人猜对了。当时民国政.府撤退，刚好这里空了出来。此后，我们灵异社就设在这里。”
“我怎么瞧着，你们办公室只有你一个人？”叶寒廷看了他们整间办公室，虽然很宽敞，办公桌有七八张，却没见几个人。
说到这里，李琦直叹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各地的灵异事件增多，人手严重不足。大家都跑外面去了。
只有我这个能力不强的蹲守在这里。对了，这次和主人同去的是我们的老大，他在二楼办公室，很快下来了，你们先坐一会儿。”
白晚宁和叶寒廷在深棕色的皮沙发坐下来，李琦给他们倒茶。
滚烫的茶水倒进杯子，一股茶香传进鼻端，闻香识茶，这是好茶。
叶寒廷的眼睛一直在李琦的两条裸露的手臂打转。
李琦早察觉到叶寒廷的视线，给他们倒完茶后，也坐了下来，十分坦然的伸出两臂。
“你是不是想问，我手臂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