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情投意合,老公想要亲密,她也不怎么想拒绝。
“可是爸妈......”
“嘘,宝贝,洞房花烛夜,就一次,我们轻轻的,乖。”
烛光摇曳,被浪翻滚。
男人遵守诺言,说一次就一次,但时间无比拉长,足以媲美之前的多次。
柳爸柳妈又待了两天,见小两口带着孙子把日子过的美满,老两口也就放心回去了,毕竟他们也还没有退休,工作还是要做的。
将爸妈送上火车,家里又重新恢复了三人一狗的样子。
这个冬天过的很快,一转眼到了一九七七年。
开春,王光荣结婚了。
“老大,今个儿兄弟结婚,心里高兴,来,喝。”
王光荣端着酒杯,脸颊通红,浑身酒气,熏得贺景行后退了两步。
“再喝,小心夜里上不去炕!”
“瞎说什么呢。”柳夭夭看着王芊芊红彤彤的脸,掐了他一把。
贺景行委屈,“媳妇,我好心把我的宝贵经验传授给他。”
柳夭夭无语,不就上次喝完酒想亲没让亲嘛,至于记这么清。
同年九月,千盼万盼的好消息终于传到了大江南北。
万千学子欣喜若狂,扔下手中的锄头镰刀换成了书本钢笔。
距离高考仅一个多月,离开课本课堂却已经好多年,他们早已经将学过的知识还给了老师。
不说全部,但也是绝大部分。
但只要有一丝光亮,他们也要抓住,勤劳勇敢坚强的劳动人民迎难而上,即使不行也要试试。
于是,随处可见拿着书本纸条背诵的人。
有的学的太入迷了,撞到墙上才回神。
一个多月后,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拿着准考证一一进入考场。
面上是忐忑激动和期望。
贺景行不慌不忙,面色淡然,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准备了三年。
柳夭夭牵着一腿高的贺祁安,笑着道:
“加油哦,老公。”
和她不同,贺祁安仰着小脑袋,表情却很严肃。
“叔叔要听话,好好写字,好好考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