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尼亚,图法利斯的某家快餐厅内。
戴着墨镜,近似黑手党打扮的古怪男人与一位女高中生对视着。周围顾客的眼神凝视着这两位本应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两人,但在那个男人看过来后,他们很快的就收敛起自己的视线。
在枪支管控不是很严格的这个国家里,没有人喜欢招惹麻烦,哪怕是在图法利斯这座城市。
尤其是在这个时间点。
从前段时间开始就不断的有人在清晨的街头与小巷里目击到被挖走了心脏的尸体。而迄今为止,本地的警方也没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被害者大多是外地来的旅客,以及不听劝非要走夜路证明胆量的当地小混混。
在未来的互联网上,曾经有这样一句话。
——试试就逝世。
这帮“英勇”的探路者很好的向本地居民们证实了,深夜的浓雾之中的确隐藏着某种诡异且不可名状的事物。
“非常感谢您将我救出了警局,但即便如此,作为这场圣杯大战的裁判,我也不会对时钟塔一方有任何偏袒。”
贞德没有私欲,确切的说她不会被任何人说动,这也是她蒙主召唤,以ruler的身份凭依在这位少女身上的理由。
公平,公开,公正。
真正的裁判理应如此。
“您应该能理解这点,埃尔梅罗二世。”
“......嗯。我本就不会为了回报去救你的,为了回报而付出不叫付出,那是交易。这是我的学生说的,挺有道理的对吧。”
凝视着熄灭的香烟,二世再度给自己点燃了一支,而面对这烟雾缭绕的环境,贞德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好奇地望着二世的墨镜,不太能理解他在室内也戴墨镜的理由,而注意到了贞德视线的二世苦笑一声摘下了墨镜。
然后,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呈现在了贞德的眼中。
“抱歉,可以戴回去了。”
贞德理解般的点着头。
“放轻松,我连令咒都没有,只不过是与这场圣杯大战无关的人士。最起码,我不是参与者之一。”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一般,这个男人向贞德展示了他的右手背。上面就如他所说,没有任何痕迹。
“可是你有话想跟我说,不然也不会专门带我来这种地方了。”
“不愧是圣女,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
埃尔梅罗二世耸了耸肩,开口说道:
“本来我只是负责这次时钟塔,也就是红方的御主招募工作,按理来说没有需要亲自奔赴战场的理由。”
“但是,没有工作上的理由并不意味着我没有私人理由。”
“我的学生也是这场大战的参与者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