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说:“小的女儿伤风,欲至江枚家寻草药。”
林凤仪抬头看了江柏,又看了看那等待着的三十几人,江柏指着一位妇人说:“那带深青色头巾、带一男孩之妇人,即江枚之妻小。”
那三十几人中,大约有十位妇人,不论老少,都带着深青色头巾,幸好只有一人带着小男孩。”
林凤仪说:“你记得他们的座位吗?”
江柏想了想,说:“回大人,因匆匆走过,小的未细看。”
林凤仪不由得苦笑,说:“那你真厉害,未细看,那十五个人你都记得清楚。”
江柏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不答。
林凤仪说:“我们办案问话,你如果说假话,要被罚的,你知道吗?”
江柏点点头,说:“小的知,小的不敢乱说。”
林凤仪说:“许爹他们在家吃饭,为什么你外面经过看得到?”
江柏想一想,说:“彼恐因人多天热,未关门。”
林凤仪说:“你先回那一群人那边去等,帮我叫江枚他妻子来。”
江柏转身走了,走两步林凤仪又叫:“等一下!”
江柏转身回来,叫:“大人。”
林凤仪问:“你和江标是什么关系?”
江柏说:“彼系小的族兄。我等之高祖父为兄弟。”
林凤仪说:“那江枚,以及所有木字边的,都是堂兄弟族兄弟啰?”
江柏点头,指着那堆人说:“若江泽、江汨,则为小的堂侄或族侄。”
林凤仪点头说:“好吧,请江枚妻子来。”
江柏走了,林凤仪对县役说:“去把江柏的妻子找来;如果小女孩能出门,也带来。”
江枚妻子来了,林凤仪问:“你什么时候看到张大牛的?”
江枚妻子说:“回大人,当夜晚戌时左右,于许爹家。”
底下的答案几乎都一样,问到为什么去时,江枚妻子说:“阿柏女儿发烧,送草药去。”
林凤仪有点不耐烦地说:“到底是他去你家拿,还是你送去他家?你怎么知道他女儿发烧?他传简讯给你吗?”
江枚妻子略过听不懂的最后一句话,说:“阿柏来,阿枚一时未寻得;待寻得后,着小民送去。”
问到许爹家没关门,江枚妻子是说:“此地大多家户,至就寝时方关门。若有人早早关门,反显怪异。”
江枚妻子之后,林凤仪又问了两个人,然后江柏的妻子来了,以及……
林凤仪问县役:“你带了四个小女孩来!?连男孩也带来了?”
县役无辜地回答说:“回大人,大人要小女孩,彼等四岁至七岁,皆属小女孩;娘与诸姐皆出门,小弟遂同行矣。”
林凤仪又苦笑,在自己心里玩个小游戏——猜猜谁发烧。
然后从怀里拿出冬冬帮买的辣豆干给五个小朋友,然后问这妻女六人说:“最近一次有人生病,吃草药,是什么时候?”
那四岁的小女孩很高兴地说:“阿标叔上次带草药来给我吃,很苦。”
林凤仪问什么时候的同时,那妈妈已移步到四岁的女孩身后,伸手就要往小女孩的手臂捏下去;但来不及了,小女孩已脱口而出:“上次月圆时,阿标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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