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
和布莱克商量完毕后。
最终定下了方案。
接下来，就是对小梦如何进行教导了...
其实，也不难。
只有了一会功夫，吴舒就让她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她对一些复杂的词汇很难理解，但是吴舒很有耐心。
另外，之所以小梦无法说话，并不是实验的副作用，而是先天性的。
那个倔老头为小梦看过一眼，建议吴舒去大医院检查检查。
吴舒没带她去，主要是因为小梦现在的身份是个大问题。
他需要想个办法解决。
语言的交流始终是人与人之间情感交互的重要方式。
单单是靠着动作、眼神、神态，终究是不足的。
“梦...”
小梦倦意的声音让吴舒回过神来：“休息一下吧，想吃些什么就吃些什么。”
“梦！”
精神抖擞。
“富林。”
吴舒看向在窗台边缘那里，孤独坐在轮椅上发呆的黑大个。
是时候和他聊一聊了。
“吴舒，怎么了？”
富林转动轮椅，看向他。
“感觉怎么样？”
吴舒问。
“很糟糕，兄弟。”
富林面露麻木：“从来没有想象到双腿受伤下会这么麻烦，无论是行走还是什么。”
吴舒点头表示理解。
正打算说什么。
仿佛打开了某个控制话痨开关的富林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尤其是上厕所的时候，法克，真的是，太费劲了。
我想站起来可是很痛，于是只好学着女人上厕所！
噢谢特，我需要把棍子塞到下面，你知道的，要不然它很容易尿到我身上，噢，想想就恶心！”
“...”
吴舒无言，他本来想安慰一下对方，毕竟最近富林情绪不太对劲。
可现在看来，根本是多虑了。
这种人的自我调节能力太强了。
不过吴舒还想问下其他事情：“在膝盖受伤时，感觉到危险时，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或者变化吗？”
“？我的好兄弟，我不能理解你什么意思。”
富林显然没有领会。
吴舒又详细解释了下：“比如，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力量增强，视力突然变好...”
厄尔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她脑海里不由得又出现一幅画面：
一发发子弹精准地打在移动靶上，甚至打出了变态的满分成绩。
而展示这个操作的，还是枪法不如自己的吴舒。
还有...
那次开车时。
就算是车技好，也不至于在一百多迈时还能躲开从视线死角处拐来的汽车，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又躲开后方刹车不及的车辆吧？
那简直就不是人类能施展出的操作，那极限的反应能力，超人才能做得到吧？
另外，那次和索菲斯摩托帮的冲突...
厄尔又回忆起几乎是在枪林弹雨中，以从容姿态突进的吴舒。
都说女性的观察能力、心思要更细，而女狙击手，就更厉害了。
所以，厄尔才会思维扩散想到这么多。
她隐约觉得，吴舒是想说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由得，厄尔看向一旁的布莱克。
发现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只有一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时不时闪过精光。
“没有吧...话说当时我确实没怎么感受到疼痛。”
大黑认真回忆着，最后不确定的回答。
“大概持续了多长时间？”
“一直到我们甩掉帮派成员的追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