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老两口瘫软在炕上,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天的时间,周爱生就回来了,警察一直就在他家的附近隐藏蹲守着。第二天等他来投案自首,也算给他个从宽的机会,结果他没有来。
三天后,警察直接来到周爱生的家里,并且把他带走了。
据周爱生交代:那天晚上,我和死者是因为给水地浇水打起来的,本来应该先轮我他非要先浇,硬说我下午应该浇而不浇非要和他晚上来挤。而我的意思是下午大热天浇地怕把庄稼给扑死了,就推到晚上了,他就是不让,说是明天他想出门,非要就今晚浇,怎么也不让,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并且还动了手,由于我岁数大了,打不过他,被他大了,我很不服气,第二天就领着我三弟去压阵。我们两个男人怎么也能大过他们两口子一男一女吧,结果去了只有他一个人,我们也没有动用工具,就交替手打干了一阵,他被打的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我们怕他讹上了,我们就走了。但是他那时候活着呢,他的嘴里还在骂人呢。
这边的警察为他们辛劳的结果开心地笑了,不是有那个哑巴的一点嫌疑这个案子就该结束了。
其实,事发后,公安机关对死者进行了尸检,身上多处有肌肉损伤,头部有硬器袭击。再根据王萌的口供,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又对王萌进行提审,王萌怎么也不承认动用凶器。那伤势也许就是和周爱生两个人打仗弄的,因为她着急要见母亲,对老公没有留意。
警察便衣在晚上好几次来这个村子通过问人找到了周爱生的家,提取了鞋印也没有对上,想找到人也没有找到,说明他听到死者的死讯就离开了。
派人到车站查询到了路线,并且到那边寻找,最终也失去了可摸的线索,实在不行就得走访他的家属了。
公安机关在现场提取鞋印,弄到好几种样本,因为医生为了自身清白叫来很多证人把现场给破坏了,给破案增加了难度,导致案件陷入了僵局,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有人给传来了好消息,各路人马都回来了。经过大家的认真分析,案件有了新进展,各路人马又领到新的任务。
哑巴那边很不好进行,对于他的“啊吧,啊吧”人们一点也不懂,出于案情的需要只能拉着他到现场指认。第一次哑巴不知道他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装没事人,一直就摆手,那意思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没有露出半点意思。他以为没有什么事就可以放他走,结果又被拉回去关着了。公安机关利用高科技测谎仪,对哑巴进行了测试,哑巴以为这就能测出他所做的一切,在测试过之后,他就坐卧不宁了,动动跳跳指着外面,可能是要出去。于是就又把他拉到了现场,这回他很详细地自己又做了一遍,也不知道他是理解了让他做啥还是看了不做不行了才配合的。
哑巴用手语让人们理解,他的手指在变化着:大约是八点多钟,他没事上了姐姐家的院西房,无意间看到有两个男人和这家男人打架。他比划着男人躺倒后,他就趁机进来,看到炕上有手机就要拿走。正跑出堂屋被躺在地上的伤者抱住腿,并且和他抢手机,两个人周旋了很长时间,怎么也没有胜负,哑巴就从灶前拿起火铲向死者头部砸去。看着不让往出跑,就把手机给放下了,死者也就放开了他,并且把他推出去了。
案件还不能算破获,还得详细再查,直到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才能定案,万一再有节外生枝的事出来。这就已经两个多月了,王萌的亲戚都已经不再为她担心坐多少年了,而是在等待她快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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