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求无奈摊摊手:“我们族人都比较纯粹,脑子里只有目的和动作两种概念,其他的概念都比较模糊。”
“金属疙瘩。”杨修埋怨了一句。
之后,场内再也无人挑战,晚宴最后也就不欢而散。
杨修跟着白无求回到了器纹学院。
......
“今天一共盈利了多少?”莫兆东送走客人后,坐在椅子上,下面跪着账房先生。
账房翻开自己的账簿,道:“算上给挑战者们的奖励......”
“不用算,就张阿四那一场, 咱们一共赚了多少?”
“三百二十二万。”
莫兆东沉吟了一会儿,道:“要不是因为他,我今天就得输六百多万,这可不是笔小数字啊......"
“所以大人今后还是要......小赌为妙......”账房先生壮着胆子道,毕竟要是莫兆东破产了,他可就失业了。
“这样,明天差人把那二十二万给白无求送去,就说算是我的谢礼。”莫兆东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又说道:“算了,干脆你找人去传个话。”
“就说给张阿四准备了二十二万的谢礼,让他到府上来取。”
“这......这不妥吧,大人。”账房先生心疼二十二万金币。
“我在下命令,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是。”账房先生颤颤巍巍的退下了。
莫兆东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脑子里不断回响着李道进的那句话,自言自语道:“还是得亲自看一眼,确认一下。”
......
“今天你说的合境是什么意思?”
夜间杨修和白无求躺在别院里,望着天空的繁星。
“我还以为你会更关心我是庚金族这件事呢。”白无求道。
“为什么?”
“世人对特殊种族,尤其是血脉高等的种族,有着强大的好奇心。”
“并没有。”杨修摊了摊手。
白无求微微一笑,接着又问道:“你练剑多久了?”
“从觉醒幻纹后,大概有一年了吧。”
“我不是再问你用剑,我是问你练剑。”白无求摇了摇头:“练剑与用剑是不同的,就像器纹师与所有的幻纹师都不同。”
“器纹师是唯一幻纹离体的幻纹师,所以也就导致他们与幻纹的亲密度不如其他幻纹师。”
杨修有些懵懂道:“我还从未关注过这一点。”
“比如说你用的是剑,那么你就一定不能光用剑,还要练剑。要去感悟、去体会甚至变成剑。”
杨修猛然想起白求让当初说要让自己时时刻刻把无畏背在身上,他教的学生们也都是将自身的幻器随身携带。
“今天的无痕,看到他要上别着一把刀了吗?”
“嗯。”
“那就是他的幻器。”
杨修陷入沉思,可自己从来没有贴身携带过无畏,只是在用到的时候拿出来。
“其实无论做什么,都只是为了增加你和幻器之间的亲密度,以达到‘术’上的登峰造极。”
“术?”
“有一点我很奇怪。”白无求忽然看着杨修,道:“我研究器纹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