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基金补充,主要来源于连环山寨与奇花异卉基地的旅游观光净收益,估计每年大约有一千万元。如果下一步把相应的文化旅游产品开发出来,收益还可以更高一些。”禹若冰继续说道:“九莲公益基金的投入方向,我和苏怡一开始就明确了的:提升九莲乡镇卫生院所的品质,更好地为乡亲们看病求药提供服务。今后这个宗旨不变。而且交给市人民医院施行,我们只要安排做好协调和监督、财务管理就行了。”
秦苏怡和冯瑶林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就要说说仙照这一块了。”禹若冰拿起摊在桌子上的纸头看了一眼,款款说道:“仙照本土公益资金的来源,目前主要是新冠肺炎药物在国内的销售后净盈利。我粗略匡算了一下,全国包括内地、港澳台和海外华侨在内,预测大约在一千万份左右,总收入约两千亿,净盈余估计为一半。后续补进资金将来源于向国外出口收益,最保守的估测应当在一亿感染者使用以上,总收入包括对华友好国的优惠,至少为一万亿以上的……美金。也是按照净盈余估计为一半计,五千亿美金折合三万亿人民币吧。如果全部盈利纳入咱们的基金,将是什么样的状况?”
“天呐!我们福海公益基金会岂不是要取代‘比尔盖茨和梅琳达基金会’,成为全球最大的慈善基金会了吗?”秦苏怡和冯瑶林都被那一连串天文般的数字惊倒了,捂着嘴巴惊叫道。
“任重而道远呐。”禹若冰在经过去半天的计算后,得出这个几乎难以置信的结论后,当时也是吃了一惊。但是细思之后也就觉得不足为奇而释然了。当时武汉一名医生曝光了一个账单。一名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在ICU待了十几天,每天光固定药物费用就超过五千元。病人每天平均要输两瓶白蛋白和八瓶丙种球蛋白,白蛋白每瓶四百多元,丙种球蛋白每瓶六百元。而给患者上的人工肺ECMO机器开机就是五万元,机器转一天要两万元,其他药物、人力更是不计其数。最后,账单金额高达七十三点九六万元。然而,这还不是最高花费,武汉另一家医院医生曝光的账单显示,一个新冠肺炎总费用显示已经超过了一百一十二万元!在中国,全部都是国家买单啊。在国外,医疗费用本来就是高额消费支出,岂不是更高。新冠肺炎的肆虐,的确让不少医药企业发了“国难财”。
不过,自家这账面盈余,确实也足够骇人的呐。俗语说钱财不能“露白”,但是这么多的钱要想不露财,显然就是神仙也难以做到。在仇富的畸形心态日盛的当今社会,不仅是普通百姓会仇富,那些官爷们的仇富心理更甚。老百姓仇富,顶多就是背地里或者在网上骂骂,即便是想“刧富济贫”,也没那个胆敢触碰法律的红线。而官爷们一旦仇富,会直接采取“掠畗”、“刧富” 的行动,轻则以各种名目拉“赞助”,重则查你一个底朝天,让人不胜其烦却又哑巴吃黄连。
禹若冰和秦苏怡虽说想出了设立基金会为民“散财”的高招,但是谁又能预料到不会有黑手染指呢。社会的需求太广太多,他们的共识就是尽快确定基金投入方向,超越公益投入的范畴则婉拒之方为上策。
按照在琴岛的预案,盈利所得优先用于翡翠城四期的普惠性平价房。仙照的余钱本来也打算这么做,但是元旦前与章敏的一番交谈后,禹若冰改变了主意。
“与国家相比,任何企业和盈利都是渺小的。我们千万不能忘乎所以地向国家和社会炫富、比富,而应当琢磨一下,国家在民生领域里有哪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我们力所能及地补短板。”他对秦苏怡和冯瑶林说道:“雪中送炭、雨中送伞,才是最为完美的捐赠方式,而不是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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