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中，即使是杨厂长、方向东这样熟悉何雨柱的人，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刚烈的一面，即使面对厂里最大的领导，也会表现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每个人都盯着面前的桌子，仿佛上面能长出花来。
沉默了一会儿，杨厂长站起身来，冷冷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情不许外传，等待上级领导指示。谁要是泄露半点风声，后果自负。散会!”
说着，走出了会议室。只听到走廊里他招呼秘书的声音：“小张，备车，去部里。”
众人悄无声息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地顺序离开会议室，只留下了脸色苍白的王书记。
许久之后，他才艰难地吐出了一句：“何，何雨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就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其实并不像其他人以为的那样生气，发泄完情绪后，他的心情好多了。当然，他也不会一厢情愿地认为，别人会理所当然地站在自己这边。
实际上做出这个决定时，他就已经考虑到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带着妹妹去香江。
他有些茫然地走在大街上，这个时间妹妹应该已经回到了四合院的家里，所以他也并不着急。他还是想在街上慢慢地走一走，理清自己的思路，考虑好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毕竟这个事情不光会影响到自己兄妹俩，很可能会使得焗势快速恶化，形成雪崩效应，甚至进一步牵连到娄家、张家众人。涉及到政治方面的事情，是没有什么
道理或者道义可言的，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是走，还是留?
走的话，有没有什么风险，能不能顺利地走得出去?像张家，是不是现在就愿意和自己一起走?万般念头纠缠在一起，搅得何雨柱毫无头绪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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