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程锦瑟是京都程家人，那在身份上两人就天差地别。
“我并不在意我的亲生父母是谁，”程锦瑟一脸的平静，“只是你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
“谁？”孙慕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既期盼，又害怕。
期盼她的父母是身份有地位的人，又害怕她的父母只是平凡人。
“你不是已经认定你和程雪浅是亲姐妹了嘛，”程锦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你说你的父母是谁？”
刹那间 ，孙慕雨脸上的血色褪去，变得惨白。
她一边摇头，一边踉跄着后退，嘴里呢喃着，“不，不，不，不可能..”
她喊了二十年阿姨的人竟然是她亲妈？
这叫她怎么接受？
孙慕雨直视着程锦瑟，眼里带着一丝希冀，“你在骗我？”
程锦瑟戳破她最后一丝期待，“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上下打量了孙慕雨一遍，“再说现在的你又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标准的幸灾乐祸。
孙慕雨想捂住耳朵不去听程锦瑟的话，但是忍不住又想知道那个秘密。
“什...什么？”
“李兰当年生了一对双胞胎！”程锦瑟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孙慕雨像浑身抽走了精气神，直挺挺地坐到了地上。
双胞胎！
一个在孙家，一个在程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如果李兰真是她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不认她？
她摇摇头，拒绝相信，“我不相信，你肯定在骗我！”
她看着程锦瑟，自以为是道：“你肯定是恨我抢走了陆子健，所以故意报复我，对不对？”
她宁愿程锦瑟是为了报复她而胡诌出来的，也不要李兰是她母亲。
她不要承受这么悲惨的事。
程锦瑟翻了个白眼，直言道：“鱼目和珍珠放在一起，你会选什么？”
孙慕雨脸色一僵，明白程锦瑟的意思，陆子健和陆华年站在一起，只要不眼瞎的都知道选谁。
程锦瑟拍拍手，一脸的愉悦，“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得亏你接手了垃圾，我才能遇到陆华年这么极品的男人！
你说，我是不是该备上媒人礼去感谢你一番？”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孙慕雨恨得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程锦瑟这个小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再免费赠送你一个消息。”程锦瑟一副低价大放送的架势。
“...什么？”孙慕雨茫然地看着她。
现在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你妈，哦不...确切地来说是你养母，实际上是李兰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姨妈。”程锦瑟看着孙慕雨，“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孙慕雨脸色再白上一个度，嘴唇哆嗦着，所以这就是她和李裳有三四分相似的原因？！
她忽然看向程锦瑟，不解地问：“既然是二十年前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了！”程锦瑟摆摆手。
她怎么可能告诉她，这都是上一辈子她死后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