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刚死了，他的双眼渐渐黯淡无光，四肢瘫软了下去。
他闭上了眼，从今以后也不会再睁开了。
一旁，李军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有着莫名的感受。
孙刚再怎么说也是总部的人，可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
“顾帆，这件事了结了，到此为止。”
“有人想见你一面，跟你聊聊。”李军看着已经死去的孙刚，说道。
孙刚已死，恩怨已了。
“我可以见一见。”顾帆点了点头。
总部做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挑不出半点毛病，他们已经做了让步。
顾帆已经猜到了想见他的人是谁，能让李军开口的，应该是王小明了。
也就是说，其实是王小明想要见他。
没什么好犹豫的，顾帆也对这位人物十分好奇。
“带路吧。”
“嗯。”
……
路上两人没有开口说话，都在保持着沉默。
李军默默在前带路，只有嘀嗒嘀嗒的脚步声回响，一直带领着顾帆停在了某间办公室。
“想见你的人就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李军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这是王小明特意交代的，让顾帆单独与他见面。
而对于王小明，李军无条件信服。
“呵呵，好。”顾帆艺高人胆大。
没什么好怕的，王小明不就是一个普通人，况且他知晓的恐怕比王小明多的多。
只要秦老和其他的队长级人物不在里面，他何惧之有。
不过顾帆相信王小明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不然孙刚岂不是白死了。
砰砰砰～
“请进。”
嘎吱～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顾帆走了进去。
一进入屋内，他就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样子似乎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王小明扭过头，看到了屋内的顾帆，扶了扶眼边的镜框，道
“你好，我是王小明。”
“顾帆。”顾帆不咸不淡的回应。
王小明并没有因为顾帆的态度而发生什么转变，而是从沙发上站起了身，道，
“顾帆，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跟你谈谈吗？”
“嗯？”顾帆眉头微皱，王小明这是把问题丢给他自己来回答了，一开始就开始试探了吗？
不过，顾帆态度依旧冷淡，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句话可以换成另一个意思，那就是自己才没有那个心思和功夫扯淡。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看似回答的无关紧要，根本不沾边，可每个人都能从对方的话里解答出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当然，脑补除外。
听到顾帆的回答，王小明表情不变，认真看了看顾帆脸上的彼岸花图案道，
“我对你很好奇，总觉得你跟其他驭鬼者不一样，这种感觉，实在说不出来为什么。”
王小明直言不讳，把自己心里想问的就这样敞亮的说了出来。
两人的聊天一下就进入了正题。
“可能我比较帅吧。”顾帆难得说了一个冷笑话，却从侧面避免了王小明的问题。
只要他守口如瓶，那就不用担心暴露什么。
什么都不做，那就什么也不会错。
这个顾帆挺棘手！
王小明心里给顾帆打上了这样的标签，这个人也许知道些什么，但就是故意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