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给点她点橙汁的时候，她说不喜欢放牛奶，之后他就再也没让人放过了。
而她也慢慢习惯了喝没有牛奶的果汁。
如果不是慕远洲今天帮她点一杯，她都要忘了，曾经，她很喜欢喝的。
见她走神，慕远洲轻声问，“怎么了？是不喜欢了吗，抱歉，我让人给你换一杯。”
“没有。”洛南希扯出一个笑容，“我很喜欢。”
怎么又想起墨非白了……
她端起橙汁，喝了一口。
清新中带着一股奶香味，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可和墨非白在一起后，她连自己喜欢的口味都忘了。
“希希，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还可以吧。”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
除了谈了一场身心疲惫的恋爱，其他一切都挺好。
“你呢。”她问。
慕远洲看着她脸上牵强的笑容，温润的眸色沉了几分。
如果过得好，又怎么会有如此疲惫地笑容。
他体贴地没有追问，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我也挺好的，对了，我看了你发过来的程序，那是你自己研发的吗。”
“我有一个专门的研发团队，我是总负责人，提供思路、技术支持和奖金支持。”
只是，自从盛世娱乐出事后，研发资金就断了，现在一直都是停滞不前的状态。
慕远洲眸光澄澈，对洛南希的欣赏又深了几分。
当年那个说话都有点怯怯的小师妹，没想到已经成长得那么优秀了。
他笑了笑，儒雅又温柔，“我看那个软件很成熟，而且应该已经到了关键阶段，怎么突然想到卖掉呢。”
当然是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了。
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继续研发下去。
她扯了扯嘴角，“最近有点缺钱。”
也不介意被慕远洲笑话。
反正她大学刚开始的时候什么样，他又不是没见过。
慕远洲蹙眉，“你打算卖什么样的价格？”
洛南希原本的心理价位是四亿，然而对方是慕远洲，她犹豫了一下，“三亿。”
慕远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希希你别开玩笑了，这个芯片软件既然是你参与研发的，不可能不知道它的价值，怎么可能卖三亿。”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芯片如果能够成功研制出来，价值千亿都打不住。
三亿，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洛南希苦笑，她当然知道这个芯片值多少，但前提是，能够顺利研究出来。
剩下的才是最关键的，不知道还要砸多少个三亿进去，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以现在的半成品状态，最多就是四亿。
“希希，我冒昧问一下，你那么急着用钱，是因为盛世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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