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琪摇头:“不,不,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大人,这分明是踹下去的。”徐大争辩着。
承琪道:“有没有可能是先被人踢了再跳下去的?”他指着肚子:“这个伤看上去不是新的。”
“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伤疤,看着旧,其实是新的。”
“为何这么说?”
“他掉入河人溺死,人的血液就不流动了,所以这块皮肤里面的淤血就立即发黑发紫,看上去就像旧伤一样。”
“哦。”承琪应了一声,又问:“不是有人看到他跳河的吗?”
“只听到声音啊。”徐大双手比划了一下道:“噗通。”
承琪喃喃地,似乎不相信:“没有人看到?”
“没有。大家听到声音过去,看到河里有人上下沉浮才大叫的。”徐大道:“狼牙他们在问话的时候我听到了。”
承琪不再说话,慢慢朝门口走去。
如果是被人踹下去的,不可能是陶梅,她的力气小,脚也小,不可能踢到余可凡的肚子上。
能踢到那么高的位置,除非那个人像承琪这样的个子。
可是,余可凡放在护栏上的信,里面分明是写着自己要跳河的。
到底是自己跳河,还是被人踢下去河去的?
如果是被人踢下河去的,那会是谁要害他?
信上所说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承琪还是决定去钱庄问一问,看看是不是余可凡真的像信上所写的那样,给他留了十两银子用作殡葬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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