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在李凡的手里对他龇牙咧嘴。
不过少年说得没错，皇城里面的同伴被堵在大阵之中根本没法出来，迟早都要死绝，如果李凡真的愿意帮助它们，未尝不是最后的一线生机。
至于那头古妖……
见狗子沉默，李凡将它放下，让它好好思考一番。
“喂，就算我帮你找到森无，你也不可能杀得掉它，你知不知道古妖到底有多强？”良久，狗子终于松口了。
“你愿意帮我找到它？”李凡欣喜的凑了过来。
“帮你找到它可以，但你必须答应小瓷，帮小瓷救出城里的同族！”
李凡抱起手，“不能随便救，我只会留下那些未曾杀过人的妖族一命，就像你这种的。”
“……好，你不许反悔！”狗子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你刚刚说，古妖很强是么，有多强？”
狗子跳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哼哼了一下，“听着，小瓷今天就给你这冒牌少主上一课……咱们妖族虽然数量众多，但也仅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在修练足够长的时间后进入‘化形’这个境界，而在化形期之后，血脉最高贵的那一档次，例如小瓷我，才能跨入妖王境。
但是，妖王的战斗力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和血脉有关，也和修练的法门有关，更和修练的岁月有关。就如你们人族的宗师，有分玄境九重天，妖王的修练同样也有九个等级。”
李凡点了点头，他倒是第一次有机会听一只妖怪述说妖族的修练过程。
“而那四个被困在天牢中的古妖，全部都拥有九级的实力。”狗子一脸轻蔑的看着李凡，“现在你明白你有多蠢了吧，小瓷尚处幼年，目前相当于三级的妖王，你能打败小瓷还是趁着人家身受重伤，就这还想要砍死古妖？”
“唔……这样啊。”李凡对狗子的嘲讽也不以为意，摸了摸下巴，又扭头问道：“你听过妖脉十二山首么，古妖和那些山首比起来如何？”
那些山首可是李凡见识过的除了青玄和妖帝以外最强的妖王了，青玄和妖帝这两者他都没有真正的与之战斗过，不好比较。
“山首……小瓷不太清楚，只听过一个叫九命的猫妖，应该也是九级。”
“九命就是九级了？”李凡一怔，那第一山首给他的印象可是十分深刻，两个峰主死在了它的手上，黑刀也是被它敲断的。
见李凡的表情奇怪，狗子有些好奇，“你见过九命？”
“额……见过，我还把它的神魂给斩了，哈哈哈，这么说我还杀过一个九级妖王呢。”
“呸……杀死九命？别做梦了。”狗子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李凡，“你知道她为何叫‘九命’吗？因为她根本就杀不死！”
“不是吧，杀不死？”
“小瓷打赌你当时最多就是把她重创了，嘻嘻，你小心点，听说猫妖都十分记仇，保不准哪天她就要找上门来报复你了。”
李凡无所谓的咧了咧嘴，心想当时它都爆金币了，应该是死了吧……应该……
“不过森无大人被困多年，如今也应该实力大跌，你要是找到办法的话，说不定能将它再次封印。”
“你怎么对那古妖这么不客气，难道它不算你的同族。”李凡揶揄的看着狗子。
“严格来说确实不算。”
“哦？”
“那四头古妖的本质奇特，天生天养，和我们这种以血肉之躯传承血脉的妖族不同，只能算同道，但算不上同族……何况那四个家伙可没少欺负小瓷……”
最后那句话狗子是悄悄说的，李凡还是听到了，想起当初把它推出来给他当刀使的好像就是那些古妖的主意……这家伙还挺记仇。
就这样，一人一狗算是达成了协议，有了荒瓷的狗鼻子，要找那森无的气息就容易多了。
不过他不打算今夜就出发，知道古妖的实力后，他必须做出更完善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