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怀疑过是会所的人包庇她，但是上下一查也排除了这个原因。
龙潜鸣想到了曾经自己和南星离魂上了天台知道了谢重的秘密，一时有些恍惚。
“子羽，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龙潜鸣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心底所有的苦涩，“你怎么肯定你见到的，别人看到的就一定是人呢。”
“五哥，什么意思？”
“我猜测你说的那个阿却是个鬼魂，只不过她的力量更强大些，所以可以自由凝聚实体，不惧阳光，在白日间行走可常人无异。她早就离开会所了，是以魂体的方式。你没有阴阳眼自然就不会看见她了。”
“这…”龙子羽并不是完全的无神论者。
因为从他和五哥的自身经历来看，一些东西早就存在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追查下去了。”龙子羽说，“毕竟我无法寻问一只鬼。”
龙潜鸣无奈摇摇头。
“五哥，我听四姐说你交女朋友了。”
龙潜鸣倒茶水的手一顿，然后掩盖自己的失态，他私心地没有否认：“嗯。”
“怎么不带回来看看？”
龙潜鸣说：“现在还不到时候。”
“好。”龙子羽说，“到时候带着嫂子回家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龙潜鸣微笑，“一定的。”
如果南星能幸运醒来，他就要对她表明心意。
如果没有，那么他就陪她共赴黄泉路。
生若不能同寝，那便死后同穴。
阿却是被早饭的香味香醒的，等她闻着香味来到客厅就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
“这是什么？”
程霜白正将两碗粥端出来，对她说：“是我自己做的鸡蛋灌饼，尝尝？”
“……唔……好吃好吃！”
看她的吃样，程霜白忍不住怀疑这个人生前是活活饿死的。
不过，看见她吃饭这么香，本来没食欲的他也有了胃口。
“我要去上学了。”程霜白起身，“你在家自便，碗筷等我晚上放学回来刷。”
“去吧去吧！”
阿却满足地吃了俩鸡蛋灌饼两碗粥，发出了幸福的咕噜声。
她由衷感慨：“人间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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