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兄请坐,我准备举家搬来辽远城,对城中许多的事情都不清楚,正要向司兄请教一二。”冯天纵说道。
冯天纵与司昌炽相对而坐,几个女眷单独坐了一桌。金锦云和项宜静二人分别坐在冯天纵的左右,为他斟酒夹菜。
“在下家中是做生意的,也知道这辽远城治下都不允许买卖田地。这做生意最怕的就是麻烦,所以在下想要请教一下,城中最有权势的人是谁?在下的店铺开起来了,有没有人会来找麻烦?”冯天纵询问说道。
“要说最有权势的人,那自然是辽远侯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一般也不怎么管凡俗的事情,凡俗的事情,都是城主王明远处理。
至于开店铺会不会有人找麻烦,那要看你做的是什么买卖了,有些买卖开起来,那必然会有人找麻烦。”司昌炽喝了一杯酒,摇头晃脑的说道。
“嗯?不是说辽远城治安情况很好吗?怎么还会有人找麻烦?”冯天纵疑惑的说道。
“本城确实治安很好,只要你不主动招惹别人,就没人会来找伱的麻烦。只是偶尔会有些小偷小摸,偶尔会有些打架斗殴,这些都是难免的。
但是你开的店铺如果碰触了别人的利益,那就一定会有人找你的麻烦。丛兄,今天既然你请我喝酒。
那这顿酒,就不会让你白请。这里面的门道我就和你好好说说。”司昌炽认真的说道。
这辽远城有几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其一,就是城主王明远的家族,辽远侯不理凡俗,那城主王明远在这辽远城当中,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家的买卖是不能碰的,做的是独门生意。
再一个就是辽远侯的两位侧妃的家族,金妃的父亲是镇远军统领,也与辽远侯有着生意往来,金家经营的是木材,还有马匹牲畜的生意,这个生意,别人是不能染指的。
还有就是项妃的生意,传闻项妃出身王都郧国公府,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她家经营的是关东货品。凡是界门关以东运过来的东西,都是他们家独揽。
项宜静和金锦云两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只是这个时候,又没有办法和冯天纵解释。
冯天纵微微皱眉,似乎这辽远城也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么干净。
司昌炽见到冯天纵身旁伺候的两个女人脸色发白,当即起身双膝跪地一个头磕在地上:“学生参见辽远侯。学生心中实有天大的冤屈,还请辽远侯为学生做主。”
“你早就知道我是辽远侯了?”冯天纵询问道。
“不敢隐瞒侯爷,刚刚见到侯爷的时候心中有些猜测,后来的谈话当中,逐渐试探,直到来到这破云楼当中,才确定了您就是辽远侯。”司昌炽头触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说道。
冯天纵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此人确实有些才能。
“你有何冤屈可以说出来了,若是真的有人无法无天,本侯爷可以为你做主。”冯天纵随意的说道。
“侯爷,学生当年随父母一起作为流民,被安置在城外做佃户。因为侯爷仁爱,地租收的少,我父母积攒了三年以后,就从小买卖做起,慢慢的开了一家成衣铺,又恰逢侯爷大兴教育,举办书院,我就被父母送入书院当中。
只因为我父母贪图便宜,进了一批关东的绸缎,而没有从项家的商铺当中拿货,就被他们诬陷,说我父母是间谍。
派人捉去了衙门,他们什么证据也没有,却始终羁押我父母不放,最后冤死于监狱当中。
学生若是有半句假话,就让学生天打雷劈,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司昌炽充满了愤恨的说道。
“待我来算上一算。”冯天纵掐指一算。区区凡人,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在冯天纵的连天易数面前,毫无隐藏的可能。
这司昌炽大体上确实没有说谎,但是其实也没有他说的那么无辜。衙门抓他父母确实是受到了项家的指使,但是却不是没有证据。
项家的族人捕风捉影的告状,在抓捕他父母的时候,其实是发现了一些他们与关东联系的信件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些信件用的是暗语,衙门也没有破译出来,只能将人关起来,想要慢慢调查,然后就被项家的族人使了钱,在狱中就害死了。
也就是说,项家的族人确实是想要诬陷人家,在对方入狱后,又害死了夫妇二人。
但是这夫妇二人本身也不清白,还有些暗语的信件。
冯天纵又开始算司昌炽的父母,此二人也不是什么探子,而是逃奴。二人的家眷都在关东,只是却不敢光明正大的联系,写信也写的隐晦了些。
可以说衙门在这件事情当中,所犯的错误并不大,只是这个项家确实是霸道了一些。
不说欺男霸女吧,也算得上是一方恶势力了。
“你父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父母本是关东大户人家的逃奴,是偷了主人家的钱财逃出来一起私奔的。
他们起家的本钱,也不是辛辛苦苦的种地所得,而是当初偷盗所得。
官府之所以抓他们,是因为发现了他们与关东那边的信件联系,其中多有暗语。所以对他们有所怀疑,将他们押在监狱当中,也是正常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不是在我辽远城偷盗所得,也确实没有触犯我辽远城的法律。
当初流民当中造反起家的都大有人在,我也说过,来到我辽远城以后既往不咎。
你父母也确实是被项家族人所迫害,此案我可以做主为你翻案,并将陷害你父母的项家族人绳之以法。”冯天纵说道。
“多谢侯爷,侯爷大恩大德。学生此生无以为报。”司昌炽激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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