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一个和萧炎是恋人关系的。
“他的爱人已经死了……”
“可是雁过留痕……”沈之殇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死人，可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活了一回，总不至于一点痕迹都没有吧。”
“我的意思是……”沈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他的爱人已经死了……既然逝者已逝，那就给死者一些尊重和怜惜吧，别再查了……”
“你以为我想查？”沈之殇拳头握紧，“他给我下毒……他想让我变成他……”
“如果你不想沈家毁掉，我也毁掉，你就把你知道的所有都告诉我。”
沈之殇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应该是很大的筹码可以动摇沈烈了。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沈烈现在，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管沈家，不管任何人，只想过自己的生活。
沈烈站起身就走，沈之殇失望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酸涩酸涩的疼。
这就是他的父亲吗？
似乎是察觉到沈之殇的失望，沈烈停下了脚步，他说，“之殇，沈家不会毁的，你也不会有事的……萧炎不是坏人，他只是想报仇而已。”
“你好好配合他……等他报完仇，一切就都结束了……”
“配合他？怎么配合他？”沈之殇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放出母亲。”
“那就放出她……”沈烈说，“你母亲的罪，本来也不严重……你又是大律师，你最懂得如何最合理合法的带她出来。”
“我做不到……”沈之殇愤怒的吼道，“我学法，不是为她特权开道的。”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本没有公平……可我想尽自己的一点力量帮到一些渴望公平的人，哪怕只是一点点。”
“可现在……”沈之殇根本说不下去了。
于公于私，沈之殇都不能让萧清姿出来。
他让萧清姿出来，他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也对不起自己的职业。
“那个职业，只是让你玩玩而已……”沈烈毫不留情的说，“给了你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之殇，一个职业而已……你以后的身份不需要那个职业，你会有更多更好的身份。”
“之殇，收收心，你的律师生涯早该结束了……你母亲这事儿，就当是给你的律师生涯来个终结吧。”
沈之殇眸底一片凄凉，“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呢……我现在甚至在想，这个要求是不是你提出来的啊？萧炎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才配合你的……萧炎应该和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的吧？”
萧家那种家庭，哪有什么兄妹情深啊？
尤其还是母亲那种性格。
可萧炎的第一个要求，居然就是要他把萧清姿从监牢里弄出来，为什么？
沈烈没回答沈之殇的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暇的说着自己的话，“至于你的妻子……”
“沈家的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之殇，疼爱妻子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可是作为沈家的新一任掌舵人，你的妻子不该是一个只会被保护，只能躲在你的羽翼之下的小女人。”
“如果她连一点委屈都接受不了，承受不住……那你们的爱情和婚姻，都不用任何人出手，迟早也会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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