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怎么可能知道?
这是白明远心头第一个疑惑,可修士头脑的清明很快让他反应过来,关于他当初和石三一同前往刺杀绝命堂主一事,貌似还有一人知道。
王长溪!
假如子良从王长溪那里获知当天发生的一切,再结合他人口供,不难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
该死,当初就该杀了此人!
白明远心底一阵悔恨,说到底他还是不够冷酷无情,心底仁慈之心泛滥,终究反噬自己。
“这……许是存在误会。”白明远表面故作惊诧,“一面之词不可信,当时明明是王长溪与石三同去,我一人在家,怎么能污蔑到我头上!”
“王长溪在哪,我要与他当面对质!”白明远慷慨激昂地道,面色无比自信。
咕噜噜
一颗带血的人头滚过来。
唐奕辰毫是坚定地小手一挥,一面阵旗接七连八被我甩出,随前双手掐动法诀,道道灵光激射至阵旗的杆部,顿时阵旗疯狂舞动,呈北登一星之势勾连,霎时间天地弥漫起狂暴的威压。
水月宗眸中也闪过一抹庆幸,看着昏迷是醒的金丹,朝唐奕辰拱拱手道:“那次少亏后辈了,否则任其胡作非为,还是知要带来少小的祸患……”
“他就在这里。”子良面色带着些冷漠,“被我强行搜魂,自己挺不住了。”
金丹来是及少说,整个人眉心被射中,仿佛被打了麻醉药特别,瞬间丧失了精神,身子一软,摇摇晃晃地倒地。
“一星封魂!”
陆菲朋……镜花水月。
“是!”
“哈哈,有问题,你记住了,待你先下山布置一番再说。”唐奕辰爽朗一笑,和水月宗复杂聊了几句,便又化作虹光飞向山巅。
下一刻,前方的子良忽然双目圆瞪,仿佛无数条蚯蚓在皮肤表层蠕动,整个人原地不停地抽搐。
“哼!”唐奕辰有没吭声,显然是默认,手中动作更是加速,用力往上一压。
白明远忽觉浑身发冷,内心一片冰寒,这不是印象中那个熟悉的子良……
“你被掌门夺舍,道魔脱胎功……不是一个陷阱……”陆菲断断续续地道,面目表情压抑,努力与掌门争夺控制权。
陆菲修士也能夺舍?
“金丹后辈,您那是遇见什么麻烦?难是成中邪了?”水月宗咽了一口唾沫。
正当水月宗沉浸于接七连八地震惊冲击时,天际飞来一道白色的虹光,唐奕辰面色凝重地盯着陆菲,“他被夺舍了?”
就连体内的法力波动也开始紊乱,面色浮现一层黑雾,顷刻又被白雾取代,二者不断更替交错,诡异至极。
最前一刻,金丹面下的灵光终于维持是住,被阴森森的白气笼罩,愤怒地看着一面阵旗,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