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女孩身体的僵硬，他赶紧放柔了声音安抚。
“别绷着，放松。”
他蛊惑的声音像羽毛扫过耳膜，电流感细密地渗透进血液，连她的脚趾都止不住蜷缩起来。
劳斯莱斯很快就开到了御景湾。
凌玦拥着黎薇薇进入前厅的时候，还听到一楼书房里有戏曲的声音，还伴着凌老爷子哼唱的腔调。
管家进去通报，京剧的唱腔声戛然而止。
再出来时，只说老爷子让他们直接进去即可。
“老头子我命苦啊……”
黎薇薇进入书房后，就看见凌老爷子的手里揣着一条帕子，动作幅度很大地擦拭眼泪，还时不时用余光偷瞥他们。
“我是孤家寡人啊……”
他哭得不能再假了，手帕干净洁新，哪有一点湿意。
“老婆子走的早……”
“儿子媳妇也随她去了……”
“女儿又死了丈夫，还要定居国外……”
他越哭越起劲，哀怨地继续擦拭没有一滴泪水的眼眶。
“孙子好不容易成了家，他却对我不管不顾，连孙媳妇肚子里怀的小曾孙都不让我看……”
凌玦在一旁双手抱拳，冷眼旁观，他哪会看不穿老爷子拙劣的演技。
“爷爷……”
黎薇薇想上前去安慰他，却被一旁的男人拉住。
“先让爷爷哭完了再过去，别让他把鼻涕甩你身上。”
“……”
黎薇薇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老人就像小孩，得哄。
“我的命好苦啊……”
凌老爷子看见孙子在给孙媳妇眼色，哭得更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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