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浪荡下流的?
身边坐着白月光,龌龊的心思却动到展台她身上。
凌玦脱下身上那件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外套,甩在地上,抱起她放在上边。
“凌玦,你别让我恨你。”
“随便。”
他扯开自己的金属皮带,嗤笑一声,好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恨,总比视而不见好。”
他告诫自己,她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搞得太过火,浅尝止辄就够了。
可是当她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却又觉得远远不够了。
浅尝辄止哪有饮鸩止渴来得刺激?
一年前他在英国伦敦初遇她时,便有了掠夺占有之心。
她明眸皓齿,洋娃娃一样精致,从黎颂扬的酒店套间里出来,他还以为她是死对头的……
回国后,他压抑不住这份执念,派人调查,才得知他们是兄妹关系,而且凌黎两家是世交,在他小时候还开过指腹为婚的玩笑。
他庆幸她不是黎颂扬的床伴,却又抵触她是黎颂扬的妹妹。
在这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他在无数个孤寂的深夜中辗转难眠,想着她的笑靥如花,想象她躺在他的床上,想着想着,身体竟胖起了强烈的反应。
然后他开始按耐不住,使了些手段,终于把她的名字印在了自己的配偶栏里。
一想起这些,凌玦便舍不得了,怎么能不顾她的意愿勉强她呢。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乖,叫声老公,我们就回家。”
他低声诱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黎薇薇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刚刚衣服都被他粗暴地撕碎了,现在却反过来好言好语哄她叫老公。
“本小姐今天要么犯小人,要么是水逆日,在晚宴上差点被个登徒子轻薄,还被凌总困在电梯里这样羞辱……”
她倔强地偏过头,电梯密闭,那种压抑的感觉又来了。
林玦听得出她话中带刺,也捕捉到登徒子轻薄几个字。
“说,怎么回事?”
“呵……幸亏凌总不像那个变态有喜欢玩 S.M 的癖好,不然我会死的更惨。反正让狗咬一次是咬,咬一百次也是咬。”
黎薇薇说完这句话后,死死地闭着眼,咬着唇,娇躯微微颤抖。
“不说对吧?”
凌玦气她对自己这么倨傲又倔强。
“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情趣,哪能叫羞辱?乖乖,我这是在好好爱你。”
说完这句话,他低下了头。
……
桑桑:“微博……”
一个小时后,电梯恢复了正常。
那件旗袍已经不能穿了,湿哒哒 的西装外套里裹着一具泛着 潮红的 娇嫩躯体。
凌玦抱着黎薇薇走到展厅的后门,张秘书已经备好了车等候多时。
“凌总,请问是回御景湾吗?”
张秘书帮他们拉开了车后门,没有司机,只能他代劳。
“嗯。”
凌玦还是平日里傲慢冷峻的模样,只是,唇色有些滟红,不似往常薄淡。
黎薇薇被抱出电梯的时候,已经昏厥过去。
“查下,我们没到前,宴会发生了什么事。”
“是,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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