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差一点连瞎话都编不出来了，这话实在是太奇怪。
皇甫惊云听后无奈摇头。
“你下次，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老实？你可以说她听戏，也可以说她是贪玩，这么多，你就想不到一点？”
听着他的牢骚，林楚撇嘴。
这些好像跟他说了也没什么两样吧？
茹妃来时，沈明月正坐在院子里插花。
平日里，她只是无趣的时候才会摆弄这些花。
但今日是特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茹妃明白，她并没有对她产生任何的怀疑。
相反，这是一种示好的态度。
茹妃原本紧张的心情，如今更是如释重负。
“太子妃。”
“明月参见茹妃娘娘。”
“不必如此多礼，本宫听闻太子妃一夜未归？”
沈明月将花一放。
“娘娘是从哪里听说的？明月不过是偷偷带着殿下出宫，怎么可能会是一夜未归？明月就是在不懂规矩，也不会这么做。”
“本宫就说嘛，外面的那些人肯定都是在胡说八道，不过，太子妃今日将本宫请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沈明月点头。
“今日出宫，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是想着茹妃娘娘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就打算来问问茹妃娘娘。”
“哦？是什么有趣的事？”
茹妃一听便好奇。
如今在这外面谈论她的人可是少之又少，这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她对此不会有任何的兴趣。
可今时不同往日。
若是有人念着她，也说明她的确是受宠。
“那人说，沈家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宠妾灭妻，还说明月的母亲是在明月去海城的路上去世的。”
“明月想着，这肯定是胡说八道的，父亲母亲当年可是情比金坚，怎么可能会做出来这样的事？”
“所以思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人，便只能向茹妃娘娘求解，毕竟如今明月与父亲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父亲肯定不会告诉明月。”
至于柳芸就更别说了。
她更不可能会把真相告诉她。
茹妃一听后，就后悔多余问这么一嘴。
早知道是这件事的话，她就不该提。
现在要怎么回答？
“太子妃……”茹妃叹气，“其实这件事，本宫知道的也并不多，所以……”
“是真的不知道吗？茹妃娘娘还是要好好考虑该怎么回答，毕竟发生过的事无论怎么做也无法遮盖住的真相，明月找到这些真相只是时辰的问题。”
“当然，如果茹妃娘娘愿意告诉明月，那明月自然是省去了这些时辰，也免去了许多的麻烦，娘娘说，对吗？”
沈明月用着极温柔的声音打断她，不紧不慢，甚至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
可在茹妃看来，这就是对她的威胁。
只要她不老实，她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
茹妃自然是深知这后面的意思，可她还是有所犹豫。
沈明月一眼便看出来，她在犹豫什么。
“娘娘这么做也不算是背叛她，毕竟她做过的那些事，哪件事不是在背叛娘娘？利用娘娘，娘娘，如今也算是有一些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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