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楠雁会问他这样的问题，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但又说不出不对来，真心话大冒险好像本来也该是这样玩的。
顾楠雁见青年红了脸，搭在被子上的手，因为这个问题不自觉地抓住了被面。
“拒绝回答问题是要接受惩罚的。”
苏筱抿了唇，小声问：“什么惩罚？”
“脱一件衣服吧。”
苏筱抓着被面的手又紧了一下：“……我还在。”
“什么还在？”顾楠雁轻轻勾起唇角，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重新问了一遍。
“初吻还在。”苏筱觉得自己都不用照镜子看，他的脸肯定红了。
“上学的时候没谈过恋爱？”
苏筱心脏怦怦直跳，侧头迅速看了顾楠雁一眼，略带一些别扭地道：“好像该我问了。”
顾楠雁目光扫过青年泛红的耳朵尖，带着笑意道：“好，该你问了。”
“顾先生……初吻还在吗？”苏筱发现，问别人和被问都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完全做不到顾楠雁那般的坦然。
“嗯，我的也还在。”他这么回答的时候，眼底的笑意更浓。
这样的回答落在苏筱耳朵里，就好像他们在向彼此坦白过往一样，太暧昧了。
“一般靠什么疏解欲望？”
苏筱闻言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原以为初吻的问题就已经够暧昧了，他都没想到顾楠雁还能问出更暧昧的。
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
他哪里好意思回答，可不回答就要脱衣服。
现在夏天穿得都薄，他身上一共就三件，睡衣睡裤加一条内裤。
不想回答也不想脱衣服。
可是顾楠雁哪里会给他拖延的时间：“嗯？”
只是简单的一个单音，就让苏筱再拖延不下去，窸窸窣窣半天，一件睡衣从被子里拿出来。
看着那件从被子里拿出来的睡衣，顾楠雁克制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好了，该你问了。”
苏筱红着脸，攥紧被子：“顾先生呢，平时靠……靠什么疏解欲望？”
“手啊，一周一次吧。”
听着男人还细心地回答了频率，苏筱就差钻进被子里去了，真没必要说得这么详细。
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顾楠雁的对手，就算是问一模一样的问题，顾楠雁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回答问题。
不像他磨磨叽叽地放不开。
“喜欢小孩子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迎接顾楠雁抛出来的问题，就突然听见这个正常的问题，苏筱愣了下，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不讨厌。”
但也没有十分喜欢，他自己都还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居所，不论是结婚还是生子，目前
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的生活都还处于混乱中，又有什么能力给另一个人带来幸福。
谁生下来也不是为了扶贫的。
顾楠雁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不讨厌，就意味着也没多喜欢，这就意味着，他们在一起之后，孩子不会成为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问题。
“顾先生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被动了这么久，苏筱终于找到一些感觉。
只是这些问题对于顾楠雁而言并不是什么难题，反而乐在其中：“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