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同事说，他被按住的时候，一边大笑尖叫，一边说自己有神经病。但是这里是医院，医生看他的症状，精神混乱，意识不清，又打哈欠又流眼泪，还间歇性的撞墙，不像精神病，倒像是毒瘾发作。”林酒说。
翁静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对，他是吸毒者。”
“我是初中老师，董宏伟是我以前的学生。”
“念书的时候，他就是混混，逃课，盗窃，抢劫，霸凌同学。他的班主任不敢管他，因为初中的混混，最不知轻重，会用椅子殴打老师，老师批评几句，他就敢拿出刀来说自己是未成年，杀人不犯法。”
“我是数学老师，平时对学生也比较严厉。董宏伟被我批评过几次，对我怀恨在心，跟踪过我。我报过警，没用，警察说没有造成伤害，立不了案。”
“结果被董宏伟跟到家里，知道我有个女儿，当时晓灵还在念小学六年级。”
“他就开始用初中混混那套追求我女儿。我女儿从小被我管的很严，可能管得太严了，就出现了青春期叛逆。就吃混混这套。也开始跟着董宏伟出去混。直到董宏伟从我手上毕业，还一直混在一起。”
“后来，后来晓灵十三岁就和董宏伟搞到一起，还怀了孩子。我就报警把董宏伟抓了。晓灵没满十四岁，董宏伟当时已经十六岁了。强奸罪成立，董宏伟去蹲了少管所，蹲了两年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晓灵还是要和他混在一起。我怎么劝，怎么拦，都没用。”
“讲感情没用，打骂也没用。”
“第三次了，这是我第三次带她来打胎了。之前两次发现得早，这次她还会瞒着我了，导致月份大了，只能做引产手术。”
“我也累了。”
“可能是我上辈子欠她的。”
“这辈子死了，就算还完了，下辈子不要做她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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