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拒绝。
白旗的脸色有一瞬的阴鸷，他放下自己的腿，撑臂而起，站起来才发现，竟然和眼前的常宁不相上下。
一时间，两人之间弥漫着无声的喧嚣。
“常总，你们做你们的公司，最好还是不要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来。”白旗噙着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眸间陡冷，低沉的声音也刺骨了几分，“这是我福光社的事情。”
“我不是福光社的人，我听当然是听我们老大的，不是吗？”
常宁拒不相让。
一瞬，一室死寂。
白旗的脸色变了，原本鬼魅戏谑的脸上泛着青色阴狠，当着常宁的面，点燃了一根烟，星火闪烁，烟雾缭绕下，眸光更冷。
“好一个不是，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白旗的目光一凛，抬手，给了身边人一个响指。
常宁蹙眉，随即保镖上前。
眼看着局势一触即发，突然，身后一道清冷，中断了战火。
“这么热闹的吗？”
众人望去，只看到门口，站着一人。
月光下，女孩的影子被拉的很长，面色清淡，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双手环臂，靠在门框上，笑容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周身的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
就连白旗，都不由心沉了几分，好奇眼前女孩的身份。
如此年轻，可是却又如此的气场，哪怕是他，也不免心惊。
“zero。”
杨凯文吐出这个名字。
“她，就是zero。”白旗语气诧异，闻言不禁加深了对莫笙的打量，似乎是不敢相信，创立黑市第一情报组织的天才，竟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的少女。
“杨凯文，你最后一次，让我失望了。”莫笙掀唇，笑着朝他们走来，所到之处，人群都给她让开一条路，知道她站定在白旗的面前，身边也都是白旗的保镖，可是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自家先生对峙。
“你是zero？开玩笑的吧，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秘书忍不住怀疑，打量着眼前的女孩，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可是下一秒，莫笙动作了，手间一晃，多了一把瑞士军刀，顷刻间便抵住了秘书的喉咙，只需要再近半寸，就能要他的命。
冷汗，大颗大颗的滴下来。
秘书瞳色骤缩，一瞬间动都不敢动了，垂眸看着这把抵在自己喉间的匕首，瞬间软了膝盖，窒息在原地。
“白先生，这里是我属下的地方。”
莫笙面无表情的收回刀，仰头，看着眼前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唇角上扬，“麻烦你，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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