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你还想说道德？不对，牛大壮以后就算是一种艺术人生。”
小野次郎知道自己说不过李志，但是这句话他却不赞同，“道德问题也算是艺术？？”
“对，这是生存的艺术。”
这种辩解也就李志说得出口。
孙忠顺看了一眼小野次郎，他突然对李志道：“道德和法治在生存之下还是生存之上？”
李志先没回答，反而对服务员道：“走菜。”
酒店的后厨早就都准备着呢，上面已经交代行政大厨了，最近一段时间酒店被包下来了，客人十分的重要，一定要好好服务。
所以没多久一桌子菜就端上来了，口味都不错，还有一些海鲜刺身，这是给小野次郎准备的，川菜牛排之类也有，众人不免心中有些感动，感动李志的细心，不是所有人都能面面俱到的，被人惦记的感觉很不错，尤其是被一个高于他们的人惦记。
“我们碰一杯，自便不强求，能喝的就喝烈酒，不能喝的就喝啤酒。”
吴辉忠和小野次郎对视一眼，他俩还是喝点啤酒算了。
李志干了一杯酒之后，气血涌动，酒精还是刺激神经的东西，“我觉得道德和法治在生存之下。”
这大胆的话出口后，所有人都心头微微一颤，不管他们来自哪个国家，都是被社会和国家的约束力束缚的。
李志夹了一口凉菜，是透明如水晶的肉皮冻，冰凉顺滑的口感让人觉得沁心之爽，“你们别那个眼神，这话虽然大胆，却没有什么错误，生存的艺术是什么呢？糊口到攀爬都是生存的艺术，生存至关重要，道德和法治约束的是什么？”
“人呗。”
“对，人，我细化一下，人分为什么？”
霍华德翻个白眼，“男人女人变态人妖…老人孩子中青年…”
所有人都被他的话逗笑了，这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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