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愣了愣，其他人也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志，“二十三？”
“这怎么可能！你才23岁！！”
雷纳德一直觉得李志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就和纽新兰一些大学的神州留学生一样，看着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可是问一个就是学霸，问一个就是学霸。
李志点点头，“这个确实是，我今年23岁，也不年轻了。”
所有人：……
在场的就属李志最年轻，霍华德都26了，不过他长的太老成了，李志曾经怀疑霍华德是不是隐瞒了十岁。
吉姆叹口气，“看来李才是真正的天才。”
他用二十多年时间去做的事，李志最多用了七八年的时间吧？
他没敢想那么多，要是让他知道李志用四年的时间就在并不利好的市场创造一个商业神话他恐怕会吓疯的。
“那上层是什么？”
“上层？”吉姆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志，李志的问话就是考验他了。
在场的人除了雷纳德是个名副其实的政治家之外，其他人都和资本沾边，都触碰到了上层。
“所谓的上层……你说呢？”
李志无语的看着吉姆，“老兄，我是在问你，好不？”
吉姆笑了笑，“都有答案吧？雷纳德，你的答案是什么？”
雷纳德一愣，刚才他听着这群资本家的话也很受启发，虽然他不算是资本家，“我？我觉得…嗯，这个嘛，智慧之上的东西了…”
这话众人都点头。
确实，上层拼的那个东西是在智慧之上。
“道德！”
“噗……”霍华德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也是教堂学校教育出来的？亏你是个资本主义国家的人呢，你好意思说是道德两个字吗？道德在资本面前还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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