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盛澜聿亲自开车把人送去医院。
分开前，还在女孩脸上亲了一口。
等女孩匆忙跑进医院，盛澜聿又起手机。
还是打给时璟之：“她怎么会有夜班？”
时璟之气不打一处来：“实习生都有夜班，你有什么意见？”
盛澜聿理直气壮：“没老婆会失眠。”
时璟之想砸电话：“要不你专门给她开间医院得了。”
盛澜聿茅塞断开：“好主意。”
时璟之胸闷气短……
检验科晚上没有白天那么忙碌，新主任给她安排了抽血的活。
刚来到窗口，走廊里就传来呼喊声。
“医生，我爸爸需要验血，麻烦你们快点。”
病人是被家属从急诊科背来的。
已经人事不省。
家属把他放在检验科大厅的等候椅里。
病人不能到窗口采血，医生出去采也很正常。
沈吟扫了码，明确了验血项目，拿出采血针。
只是，她拍了病人手臂半天，也找不到血管。
第一次给病人抽血，最怕打击信心。
在旁的前辈鼓励她：“别怕，仔细点。”
其实沈吟根本不怕，学校标本训练的时候，她是唯一个饶有兴致上完课，还去食堂吃午饭的人。
她对人体构造感兴趣，可能是天生的，解释不了。
眼下就是找根血管而已，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怕。
“他是不是没有血管？”沈吟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你们学校怎么教的？”
旁边前辈觉得她学艺不精，正要上前亲自查看。
突然“砰”的一声。
病人脑瓜，炸了。
整个大厅被弄得相当血腥。
沈吟愣在那里。
脸和身上满是秽物。
……
盛澜聿急切的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
时璟之正蹲在沈吟跟前，给她擦拭脸上的水珠。
女孩衣服上还有渗透下来的血渍。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跟丢了魂似的，对突然进来的人毫无反应。
盛澜聿气不打一处来：“第二次了！”
时璟之稳如老狗：“死者没有传染病，吟吟不会有感染风险。不过现场太过血腥，她第一次看见，而且沾了一身，心理上需要时间调整。这是在尸体旁边找到的，你听听。”
时璟之递给他一只小小的播放器。
里面是AI合成的男声：“宝贝，喜欢我的礼物吗？”
然后是小丑的怪笑。
盛澜聿差点把播放器捏碎。
时璟之说道：“死者被送到检验科前就已经断气，所谓的家属在她给病人找血管的时候就死了，目前正在追查。能干出这种事的只有那群人，但我想不明白，他们骚扰沈吟的目的是什么？”
盛澜聿没有回应时璟之的话，而是走到沈吟跟前，低头看向她：“这就怕了？或许以后还有更刺激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沈吟因他的话，抬起头。
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怕吗？有一点。
但只有一点点。
更多的是兴奋。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反应？
她觉得自己心态有问题。
有成为变态杀人狂的潜质。
盛澜聿看她还是不说话，弯腰抱起了她，对时璟之说道：“人我带走了，这次的责任，你推脱不掉。”
时璟之：……
回到瀚宸公馆。
男人将她的脏衣服全部脱下。
洗沈吟这件事，他已经轻车熟路。
吹干女孩的头发，把她抱上床，他深情地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