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骗我。”狐寺再次确认,有他哥当范例,他七上八下的心脏也能稍微平稳一点。
“你放心。”狐散见狐寺实在是慌,只得努力安慰。
“那要准备些什么吗?”狐寺尽可能的向过来人了解全面,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鸡,肯定要了解清楚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用。”狐散自己当时是什么都没准备的,现在正儿八经的问他干这事要准备些什么,他还真不清楚。
“好吧。”狐寺咽咽口水,虽然狐散这么说了,但他还是决定晚上洗澡的时候把自己搓干净点,就着那水做点准备工作。
“阿寺,不用紧张。”狐散默了默,“你不能惯着他,疼的话要让他停下。”
“啊……好,我……我知道了。”狐寺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狐寺此时格外想钻到装兔子的石缸里,然后再把顶部牢牢封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把年纪的人还要向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人请教这种事情。
果然空有理论知识是不行的,碰上实践就会被秒成碎渣。
“唉。”狐寺长叹一口气,他真的是怂的没边,明明之前还胆大妄为想催促虎渊早些干这事,等到现在真正要干的时候又止不住的担心这担心那的。
狐寺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进行深刻的反省。
“谈完了?”虎战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他一见狐散狐寺停止继续聊天,就大步朝这边走来。
“这么着急?我还能把我哥吃了不成?”狐寺的脸侧压在桌子上,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并不妨碍他吐槽虎战。
“怎么会这么想?我要是真担心你把你哥吃了,就不会主动离开了。”虎战一屁股坐在狐散身边,笑着回应。
嘁,口是心非的男人。
狐寺这句话没说出口,只是默默的把头调转了一边,眼不见为净,他还是多看看自己男朋友。
果然,狐寺的脸刚转过去,虎渊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这两兄弟,还真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
啊!都不想看。
狐寺自闭了,他此时一看到虎渊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晚上还没发生的事情。
早死早超生,晚上快点来吧。
狐寺额头抵着桌子,在心里祈祷。
还有就是,干了这事以后,怎么避孕啊?狐寺猛然想起自己雌性的身份,他还不想跟他哥一样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时候突然揣个崽。
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狐寺在心底反驳自己,他说不定就是兽人世界里那不易怀崽的一批雌性。
啊啊啊,烦死了!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狐寺无声呐喊,在凳子上扭成麻花。
“阿寺,你不舒服吗?”虎渊见狐寺这反常的举动,不免有些担心。
狐寺听到虎渊的声音后,蠕动的行为陡然停下,他面色如常的坐直身体,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有不舒服。”狐寺声音平稳,脊背挺直。
“……那就好。”
时间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得飞快,白天的时光在狐寺的消磨中如流水般飞逝,更别说狐寺为了养精蓄锐还特地下午睡了个回笼觉,等他睁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黑。
“真舒服啊!”狐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冬天能够瘫在床上是真的舒服到了极点。
“醒了?”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正在自言自语的狐寺吓了一跳。
“!”狐寺急忙闭上嘴巴,扭头朝旁边看去,原来是虎渊搬了条凳子,坐在床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阿渊你怎么不上来一起睡啊?坐在凳子上干什么?”狐寺用手把自己撑起来,不太懂虎渊的这番举动。
反正他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我看着你睡就好了。”虎渊见狐寺醒了过来,暗地里舒了口气,他都在想今天到底能不能结合了,看着狐寺的睡颜,虎渊可不忍心为了那事把伴侣喊醒。
“好咯。”狐寺也不再纠结这个,他喜欢干的事别人不一定会喜欢,所以没必要死揪着这个不放,怎么舒服就怎么干呗。
“我要洗澡了。”狐寺多半能猜到虎渊一直守在这里是为什么,尝到肉渣子的老虎怎么可能会放过眼前的大餐。
也亏得这老虎没喊他,人还怪好嘞,也不怕他一觉睡到明天吗?
狐寺下床,睡太久并没有让他觉得更精神些,反而更萎靡了,走两步路就打个哈欠,仿佛许久没睡过觉一样。
“阿渊,你帮我烧了水嘛?”狐寺习惯性的问虎渊,这个时候一般虎渊都会提前烧好水等他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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