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讨好一下秦总嘛？大家推举的，可不是我的主意，这个号是他们肝了好几天才打上去的，本来内测开始这个就要注销的，这不是考虑到你可能会拉秦总进服，所以……你懂的！”
许圩忙摆手否认，说到最后还挑眉，唇角挂着微妙的笑容。
“emmmm”
程意有些无法形容他的表情，不过就是很羡慕啦！
果然还是当老板最好了，什么都不用做，手下的人就会自动把最好的东西呈上来。
“感觉你们挺奇怪的，平常见了秦琛又不怎么说话，背后倒是把最好的号给他留着，也不说一声？”
程意摇摇头，拆了一包话梅糖分给许圩。
“主要是没人敢上前搭话，秦总站在那里就像跟我们不是一个次元的人，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另一边的同事伸手从程意手中接过一颗糖，话语中满是对秦琛的崇拜。
不都是三次元的吗？
程意想了下秦琛，再帅他也不能是二次元的吧，这形容有点过火。
但除了他，其他人都附和的点点头表示完全正确。
“也可能你们生活在一起所以没感觉出来，你没发现秦总每次来接你脸上都带着笑吗？”
程意点点头，有点茫然，这个他知道啊！
跟自己在一起后，秦琛确实笑容变多了。
前面的朱姐转过身伸出两根手指戳戳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接道：“而且他都是你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才嘴角带笑。”
“对的对的，如果听到你的声音但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你的人，他的笑容就会这样。”
许圩肯定的点头，然后勾起的唇角顿时拉直了。
对方撤回了一个笑容！并回以面无表情的注视。
“不是吧？”程意有点不太相信。
“这都是我们仔细观察后分析出的，群里还有人剖析了秦总的心路过程……”
许圩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抬手捂着不争气的嘴，秃噜的太快，忘记他们背着程意私下拉的小群了。
下一秒探着头看热闹的所有人都忙起来，拿文件的拿文件，看电脑的看电脑。
具象的表明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很忙。
“什么群？”程意眯了眯眼睛，死亡凝视许圩。
被他盯上的 许圩第一次感到头皮发麻，为什么他的位置是在程意身边，这样让他想跑都没地方跑。
“哈哈！我有说群吗？你听错了吧？”许圩干干的笑了两声，比哭还难看。
他怎么就说顺嘴了呢？
他一边给程意身后的同事使眼色，让他去找群主，也就是何竟思解散群，一边拖延时间。
“撒谎，你明明说了他们都听到了！”程意转过身，却发现一圈的 同事没一个敢直面他的 视线。
尤其有一个还想跑。
“等等，你要去干嘛？”他拦下鬼鬼祟祟的那人，面色沉沉。
“我……我去给老大汇报工作！”被程意注意到的人，大脑飞快运转，他抬手 抓起桌上的文件。
冷汗都要下来了。
程意虽然怀疑，但还是放他离开了，随后他指着一圈人：“你们背着我拉小群，背后蛐蛐我！”
“说，是谁开的头，群主是谁？”程意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许圩。
气氛一点点的安静的，只剩下程意站起身的声音 ，就在许圩扛不住准备开口坦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