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航顿了顿，“不过，女士优先，你先说吧。”
张天娇挑了挑眉：“杨航，让你说的时候，你又不说，那我说了，你不要打断我。”
“好的。”杨航微笑着看着浸泡在淬炼药液里只漫出一个脑袋张天娇。
“杨航，我看你人真的挺不错的。”张天娇看着杨航，“为什么要选择做修魔呢？”
“这就是阴阳调和之理。”杨航给张天娇解释道，“正所谓阴盛阳衰，阳极阴弱，小天师是将来的真仙第一天尊，那自然要有一个魔道第一圣尊来均等势力。所以你修仙，我修魔，以此来承载天道，顺承自然。”
“可是杨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正邪之分的，有的只是既得利益体，来维系一种阶级的安稳。”张天娇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一个人只有一种思想，而两个人通过沟通或许会有三个。”杨航并不否认张天娇，“可是此方世界仅以实力为尊，哪怕再强的修仙者，也架不住无以数记的虾兵蟹将的围攻。就像一个修仙者练气一层可以徒手对付一百个凡人一样，但遇到一百零一个凡人，在无灵气物质的补充下，就会败给凡人。”
不过修仙者在淬体之后，肉身堪比铜筋铁骨，只要心脏和大脑不受致命伤害，都可以修补回来。
“那杨航你愿意修魔吗？”张天娇见再问下去，问题就会更加有深度，而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愿不愿意倒无所谓。”杨航认真的看着张天娇，“如果不是使命在身，我更愿意躺平。不过，平安喜乐的生活，你自己不去争取，那终会一无所有，到时候喜欢的人和东西，都会成为别人的了。”
“所以你不愿意吗？”张天娇见杨航总是在避重就轻，刻意不回答她的问题，她觉得杨航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就像她打过了右手响指，见到了五个神秘的少女，那五个女生一见到她，确实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明白过来，随即便把她送了回来。
而杨航和她们的关系，绝对不像亲密朋友那么简单。
“这个，我很乐意的。”杨航思索了一会儿，自觉没什么可以避讳的，便如实告诉她也无妨，“对我来说，修仙修魔都一样，我练的七情六欲剑法乃是人道剑法，天道无情，自有无情剑法和绝情符法，不过有一点我想说，其实我也可以使用无情剑法和璃情绝情符法的。”
“嗯，杨航我说完了， 你说吧。”张天娇不知道该怎么聊了，她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说，那么多不合理的事想问，但这个世界不是地球，而是一个充满所谓天地灵气的世界，她不知从何再问。
“怎么说呢？”杨航打了个响指，一张精致楠木制作的椅子便出现在他身后，杨航坐了下来，“我们今后的生活，就是练级打打小怪，然后安安稳稳修仙。虽然这个世界很多不公，理念上也是帝制封建，但这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目的是修成真仙，斩妖除魔，替天行道。凡间之事自由凡间处理，我们是不能插手的。”
“好吧，我答应你，等我修仙之后，我不惹事。”张天娇吐了吐舌头，显得十分俏皮可爱，毕竟是个17岁的女孩，哪有那么多歪心思。
“到时候再说吧。”杨航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他现在有点累，所以要睡一会儿。
这是杨航的誓约，即便是永恒质体，也仍是个地球人类。这一切，都是为了悼念所失去的挚爱之人。
张天娇见杨航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她也只好手抓这浴桶边沿，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