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喃喃:“我倒是想,可现在不行啊……”
这边什么都没有,谢让不想委屈她,所以只能委屈自己了,他突然有点后悔,觉得留在宫里也没什么不好的了。
“你还真想过啊?”云清微微瞪眼,抬手在他耳朵上揪了下,“先说好,再有一次,我不会帮你了!”
和谢让待在一起容易被鬼迷心窍,云清早上反应过来,这种事情谢让一个人解决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做出那副委屈的样子,不就是给她看的吗?
“不会。”谢让知道,这种事情能有一次就不错了,他的得寸进尺,也是拿捏着一个度的,玩脱了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他埋在云清肩头轻轻嗅了口,是很清新的皂角味道,“让我抱抱就好了。”
云清觉到了他的态度变化,轻轻眯起眸:“陛下,现在不会是在内心想反悔的事情吧?”
要不怎么说他们是最了解对方的呢?
谢让恶狠狠地攥住她的腰摩挲了下:“对,朕就是反悔了。”
很显然,皇帝陛下并不觉得自己打自己的脸是一件多了不得的事情,他在云清面前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威严,年少时候孩子气的模样她早就见过了,也不过就是黑历史多一个而已。
云清往后靠了靠,抬手拂过他肩头,拍了下,声音无情:“那就反悔着吧。”
早就说了,总有人会反悔的。
不是她,就是谢让。
谢让有苦难言。
在回廊缠闹了会儿,风越来越大,谢让担心云清吹多了会生病,拉着她进内殿去了,顺风给两位不省心的主子一人送了杯姜汤来。
崔吏前段时间请了一段省亲假,现在一回来,总觉得事情又往预料之外发展了,他看了眼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个人,咬着笔杆子纠结。
到底能不能写啊?
放眼前几朝,陛下无疑都是一位十分优秀的陛下,离大人也是不结党营私的清正权臣,两人放在一起,毫无疑问是一出君臣相宜的美谈,怎么如今,关系就发展成这样子了呢?
没什么的时候,崔吏可以模糊写点,让后世的人多点什么幻想,现在真有了,他反而不敢写了。
也不知道天子和帝师准不准备公开,总不能一世清名都毁在他记录的事情上吧?
崔吏一脸暗色,强烈的职业道德和纠结在心中打架,不多时就叫谢让给注意到了。
谢让看了眼这位跟在自己身边记载的史官,挑了下眉:“记了什么?拿过来朕和太傅瞧瞧。”
鉴于崔吏一直以来都比较有眼色,所以他是在谢让身边待得最久的史官,云清之前说了要保证史料的真实严谨性,所以谢让也从没有干涉过史官是怎么记载自己的,公正就好,只是他时不时想起还是要看一看。
崔吏颤颤巍巍站起来,把自己写的东西放在桌上:“陛下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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