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女孩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怯懦的迹象,眉宇之间透露出一种冷峻和孤傲,反而比那位中年郎中更具气势和气质。
下人们悄悄地打量了花晓晓几下,王墨的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三个人走到了老侯爷的房间前面。
守门的仆人向王墨献上了一礼,说:“大公子。”
王墨问道:“祖父已经醒来了吗?”
小伙子摇了摇头。
王墨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对孔郎中道说:“大约半个月前,祖父的健康状况变得更糟......可以吗?”
孔郎中平静地瞥了花晓晓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这个......得先看老侯爷再下决定。”
王墨先是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孔郎中,然后又转向面无表情的花晓晓,并向小厮微微点头。
年轻人推开了房间的门,并请孔郎中进入屋内。
花晓晓稍停顿后,也步入了房间。
王墨准备走进来的时候,却被花晓晓阻止了。
“请王公子在外面等待。”
王墨瞥了孔郎中一眼,很明显,他误以为是孔郎中所说的。
孔郎中心说,你看我也没什么作用,我只是一个名义上的人,顺带一提我也是来学习的......
他镇定自若地表示:“我治病的时候,不希望有人从旁边打搅。”
天呐,他竟然对镇南侯府的未来继承者这样说,还能安然离开京城吗——
王墨如同往常一样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然后对孔郎中说:“那就请孔大夫帮忙了。”
孔郎中紧张得浑身都是冷汗。
他吓得魂飞魄散,喂......
花晓晓紧闭了房门,并迅速地插入了门栓。
王墨目不转睛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压抑着内心的不安,静静地开始等待。
旁边的仆人百思感到非常困惑,不让他家的公子进门,是太医也不会有这样的态度?
房间内充满了浓烈的药物香气,所有的门窗都紧闭着,使得气味难以散去,人感到有些眩晕。
花晓晓将窗户敞开了。
孔郎中问:“老侯爷,能吹风吗?京城的气温仍然很低。”
花晓晓用撑杆把轩窗压在上面,并说:“病房需要确保空气流通,是轻微的风也不会造成任何困扰。”
罗汉床上的幔帐也是被放下的,捂得太紧,即使没有生病也会闷坏。
花晓晓把幔子提起,并用帐钩将其挂紧。
孔郎中走过来提供帮助,并将他的另一半的幔帐悬挂起来。
两人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张消瘦而衰老的面容。
孔郎中在年轻的时候确实见过老侯爷,虽然他只见过几次,但镇北侯那威风凛凛、体格健硕的形象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影响。
难以置信的是,二十年的时间,那位在轻松的交谈中斩下敌军首级,坚守在南方领土的武侯,沦落到了如今这般憔悴的境地?
孔郎仲的内心,涌起了深深的哀伤之情。
男子虽有泪水但不轻易流露,只是尚未到达心痛的地方。
孔郎中的眼眶变得通红:“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变成这样......”
花晓晓无法与孔郎建立深厚的感情,但从大夫的视角来看,这位患者确实经历了许多的疾病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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