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看见,平阳公主形容散乱,满身是血地从宫殿里被架出来,她张嘴,疯疯癫癫地笑着,嘴里还在骂周弼是杂种,骂当今太后为了一口吃食竟跟太监厮混。
坤宁殿。
自姜娩从长宁宫回来后,又吃了药,并在药效挥发下睡了很长很沉的一觉。
裴相和给的治风寒的方子很管用,几顿喝下来,姜娩混沌的大脑清醒不少,隐隐作疼的脑袋也不疼了,眼下,她只剩下轻微的风寒表症。
红凝红壶听到里间传出的动静, 知是姜娩醒来,吩咐宫人去准备清淡些的饭食。
姜娩穿好衣物,眉目间攒着一丝睡饱以后的懒,这会儿的精神头极好,想到晚间还得如约去玉和斋一事,又有点犯愁。
晚膳摆开。
都是清淡养胃的菜式。
很是适合人在风寒之时吃。
姜娩盛了一碗浓白鲜香的汤端在手里,用勺子搅拌着面上的热气,待得凉些,小口小口地饮用。
见殿里只有红凝跟红壶的身影,她问:“金钏跟银珀呢?”
红凝站在一边,回道:“娘娘忘了?您睡前让金钏姐姐跟银珀姐姐去乾庆殿,禀明您身体抱恙,无法前去乾庆殿请安一事。”
姜娩想起来了。
人刚睡醒,记忆果然不好。
等她喝了半碗汤,金钏跟银珀面色凝重地回来了。
两人进殿。
姜娩还想问问平阳公主出宫的事情如何了,察觉两人神色不对,道:“怎么了?”
金钏看了眼银珀。
银珀现在还很后怕。
见状,金钏只好把在乾庆殿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娘娘,平阳公主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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