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你自己住多久了?”看林恩始终没有要回答的趋势,Sky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想多点了解她。
“从2012年到现在。”林恩想了一下说道。
“一直是一个人吗?”Sky的话语里带有明显地打探意味。
“嗯,一直是一个人。”林恩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但确也如实相告。
“那你的家人呢?”
“我爸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分开了,我和妈妈住,之后就比较少见到我爸了。他们都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我妈妈这边多了一个姐姐,爸爸那边有一个弟弟,但我们都没有血缘关系。我姐姐嫁到了天绸市,有了宝宝之后我妈和我继父就都过去帮忙照顾宝宝了,是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很可爱。”林恩介绍了个大概。
“那你岂不是也很少见到妈妈了?”
“嗯,他们过年回来过两次,多数时候都是我飞过去看他们。”林恩说完这个“飞”字的时候不由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起来。她想起了自己在飞机上的窒息体验,连带的,刀子的念头又闪现出来。
Sky见林恩突然表情不对,连连道歉,他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问得不合时宜了。
林恩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回道:“不关你的事儿,和你没有关系,我是近期乘飞机的时候出了点状况,应该是身体原因导致的,我以为没什么的,但是一说到‘坐飞机’神经竟不自觉紧张起来。”
“那你事后有没有去检查一下身体?”Sky关切道。
“公司有组织体检,看着都正常。”
“那是不是太累了?具体是什么症状呢?”Sky想和林恩一起面对这个问题。
林恩向Sky描述了当时的情况,Sky压根儿就没有怀疑这是不是林恩的胡思乱想或者是什么癔症,反而给出了分析和建议,他认为林恩这是疲劳、压力大、心肌缺血导致的,并且建议她吃点Q10看看,他有从澳洲带回来一些,等明天让他爸爸拿给林恩,正说着,Sky就掏出手机要给他爸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