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红了眼,冲到纪宵裴面前,那手里还是余苏礼儿时最喜欢的彩色珠球:“什么叫不救了!什么叫不救了!他是天神!天地间没有天神该如此!”
纪宵裴苦笑着,看着那已经接近烧没的命脉之香:“在众神誓死都要杀死那所谓的天生魔种江停羡的时候,天神以身挡在他面前,说可以压制魔性,也自然保证江停羡绝不会泯灭苍生。可最后呢,现在你们说要救他?救不了,谁都救不了余苏礼。”
天后看着那快要燃尽的香也没了希望,扯下自己的发冠离开:“之前我为苍生死去千万年,没看着他长大。现在回来了,要看着他死去。若是神仙也有来世,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他。”
天山之上,却也会下起雪了。
四个月后。
宋徵经常坐在这别院门口,其实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就是想再等等.
人人都说那江家小少爷变了心,之前胡闹般喜欢一个戏子,到现在浪子回头娶了方家大小姐。
浪子回头?
宋徵听到后笑着掐烟。
“浪子或许会回头,但我不会。”
而且,喜欢他从来都不是胡闹。
他也,不是什么可笑的戏子。
宋徵跟方景玉结婚之后就被强行绑在一起,这新装的洋楼又高又豪华。
可对于宋徵来说,这不是家。
宋徵很少回去,甚至回去也只是敷敷衍衍待上一个小时为了应付方家长辈。
方景玉知道,他不开心所以平日里大多数都是自己应对这些。
慢慢的,方景玉没了之前明媚的模样。
宋徵,也没了之前的眉眼带笑,肆意洒脱的少爷气。
江城里新开了一所茶楼,一个小小的店甚至坐不下十几个人。
茶的味道不浓不淡,许多人都不喜欢。
好似这家店的老板,只是为了苟且偷生,那挣到的钱只够活着。
梁曜这个人在世界消失了,余苏礼觉得悲哀。
宋徵身边的人少了又少,到现在,一个人都不剩下。
余苏礼的行踪被他自己抹去了,所有人都不会知道。
宋徵也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又回到这了。
在不远处,在隔了五条街的对巷。
余苏礼总是戴着一个面纱,来到这后就再也没出门。
整日在楼顶看着一个方向,那是他跟宋徵住过的梨园。
之前觉得那是个牢笼,但现在又觉得那是家。
有宋徵母亲所最喜欢的梨树,还有宋徵给他准备的房间。
余苏礼换了名字,李辞。
李辞,礼辞。
这世间,再也没有余苏礼了。
宋徵以为,他的阿礼会一直在那安稳生活,直到他解决这一切带他去巴黎。
宋徵越来越忙了,忙到甚至分不清楚黑夜白天。
快到新年了。
方景玉敲响了这扇从未为了自己开过的大门:“阿徵,父亲说晚上回家吃饭。你有空吗,若是没空我去回绝了。最近天冷,多穿衣服。新年过后,我们去巴黎好不好。”
方景玉从婚礼过后对宋徵说话总是小心翼翼的,甚至卑微。
宋徵打开门冷漠的看着方景玉,像个陌生人一样保持距离:“晚上我会出席,新年过后,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了。但绝对不是巴黎,方,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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