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徵明白了余苏礼的话,却也惊讶于他的坦率。
是啊。
洋人的东西再好,也不惯的。
自小这样长大的,现在这里再脏再差,也是最好的。
江徵若有所思,舀起馄饨吃了起来,清清淡淡的却暖胃:“若是喜欢,以后我带你常来。”
余苏礼知道江徵明白了意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馄饨吃干净。
走时,两个大洋压在碗下。
华灯初上,江城仿佛刚刚苏醒。
特别是百乐门门前,各种各样的豪车,少爷。
余苏礼跟江徵走在月亮桥上,看着桥下的锦鲤游。
两个人的背影像是一幅画,一幅染上年月的画。
这年代,他们的爱是说不出口的。
只能用挚友,只能用知己,这两个词。
但知己,挚友,也挺好的。
这至少,相守此生,绝无分离。
江徵半天不说话,看着余苏礼下了决定:“余先生,跟我出国留洋好不好。”
江徵想让余苏礼平安,想一起相守。
余苏礼了解江徵,就算自己答应了,最后他还是会回来:“阿徵,你说的不是出国留洋。”
江徵的心思被戳穿,或许余苏礼答应了,他也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回来。
护住这个国家,护住千千万万国人。
余苏礼唯一一次,拉住了江徵的手:“殊途同归,这个词,是你我。”
江徵明白了,义无反顾的抱住余苏礼,他们一直都是同路人:“我不是江少爷,我是江徵。”
余苏礼环住江徵的腰,拍了拍安慰着:“我知晓。”
你不是江少爷,你是江徵。
我们的国土,从来就不会让他人践踏。
这一刻,彼此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余苏礼指着河里的红锦鲤看向江徵:“阿徵,看着这红锦鲤多好看,总有一天这河里的红锦鲤会越来越多。”
江徵笑了,笑着哭了,那么久终于有了并肩作战的战友。
余苏礼,我用了全部的运气才能遇到一个你啊。
余苏礼想起了原主刚进戏园子的时候总唱错的戏词。
我本是男儿郎。
又不是女娇娥。
一声枪响,余苏礼的血溅在江徵脸上。
那么热,那么烫。
余苏礼倒下了,那胸口冒着血。
而对面,是拿着枪的乔生跟站在一旁的江天。
江徵像是疯了,抱着余苏礼慌神:“混蛋!谁让你开枪的!”
余苏礼疼极了,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拉着江徵的手,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我会回来的,你别慌神。”
余苏礼被扯走了,犹如被丢弃的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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