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杀红眼的余骏临拉着余苏礼的手臂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着余苏礼打开了宫殿大门,余苏礼口吐着鲜血,满脸都是干涩加新的血迹,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刘太傅看着宫殿之上,那位殿下无比忠心敬重的皇帝,那位殿下无数次渴望回头看自己一眼的父亲,此时拖着他丝毫不顾及他身上的伤口,看着他血痕累累却丝毫不心疼。
余苏礼向刘太傅伸出手,双目早已看不清东西,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喊出话:“老师,走,快,走。”
余骏临只感觉眼前这一幕刺痛,明明自己才是他的父亲,此时此刻,他却是在担心只教过他几年书的太傅?
余骏临将余苏礼扔下,用力的踩着他的手掌,听着骨骼被踩裂的声音很是痛快。他就是要让这位,功高盖主的镇北王,成为一介废人,从此以后,只能看自己脸色的废人。
刘太傅心疼的颤抖着手,年过半百的白发老人此时颤颤巍巍的跪下磕头祈求着:“陛下,万般过错。都是臣,未曾教好二皇子殿下,往陛下网开一面。臣,教书育人三十载,愧对先皇,愧对陛下,甘愿受罚。”
余苏礼摇着头,此时他是绝望到无助。
我做不到,我为何,做不到。
为何护不住忠良之人,为何一点用处都没有。
余骏临这个丧心病狂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刘太傅。哪怕他是教过身为储君的余骏临,应当被余骏临称为一声老师的人,也不会意外。
余骏临真的厌恶极了,所有人都站在余苏礼身后。明明自己才是这一国之君,他们,应该臣服于自己,而不是余苏礼。
“刘太傅应当告老还乡了啊,没想到还会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给镇北王求情?不过朕,不会亏待镇北王的。刘太傅多虑了,但刘太傅早已不在从官,却拿着先皇所赐的金牌贸然进宫?其心可诛啊。”
余骏临拿着剑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直到走在刘太傅面前,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刘太傅他却笑了,将剑扔在地上高傲的低下头:“不过,若你以命换命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让他活下去。你会怎么选呢,刘太傅。”
刘太傅抬起头时满是愧疚跟后悔,如若当初,他只当不知道余苏礼是二皇子殿下,将他当做一个孤儿,就那样收在自己膝下,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臣,罪重如山,万死不辞。二皇子殿下所犯之错事,都是受臣指使,他,绝无二心。臣愿,以死谢罪。殿下,保重。”
余苏礼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爬去,试图阻止刘太傅,他哭的嘴角颤抖双目已然失明不断涌出的鲜血呛满了鼻腔但还是不管不顾的叫喊着:“老师!不要!老师,求你,不要。”
系统催动着法力却被仙界的天雷打了回去,它毫无办法,甚至连跟余苏礼说句话都做不到。
刘太傅决绝的拿起剑划出一道鲜红,这冰冷无情的宫中地面,淋上了又一代忠臣的鲜血。
一切都安静了,只有剑掉落的声音还有倒在地上的闷沉。
余苏礼伸出手可是眼前一片漆黑。
我答应你的,我还要给你买双合适的鞋袜。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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