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则与心情好，笑眯眯的：“小时候就有算命先生给我算卦说我桃花运不错呢，现在看来不是个骗子呢。”
季言把铜板收好，万一和那棺材一样以后还能用得着呢，撇撇嘴，“看来乔老板不认为我也是个江湖骗子呢，可是据我所知，乔老板出道至今可是零绯闻哦，这也算是桃花运好吗。”连剧里的cp都没有营业过，但凡稍微有点绯闻的意思，就会被他掐死在腹中，正所谓，胎死腹中。
这样算下来，乔则与也是流产界大能了。
“嘿，对于我来说，不是喜欢的人，那都不算桃花。”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乔老板的命中注定快要出现了呢。”
“嗯哼，”乔则与不置可否，心道——不是快出现，而是已经出现了。
季言认真画符，乔则与在旁边看剧本，不仅自己看，还要同他交流，一心二用对季言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乔则与确实是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话最多的男人。
乔则与不愧是出生二十五年，工龄已有二十年的男人，对于剧情有自己独到的分析，叫贪婪一番之后，季言觉得自己升华了。
明天就能拿金鸡奖当影帝！
以后请叫他季影帝。
“所以说，你画得这个符有什么作用。”
“这个没什么用，只能入别人的梦里，”季言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这件事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很正常一样，也不怕乔则与真把他当成个封建迷信残留人士。
其实对于乔则与来说，是抱着一种假的就假的，是真的也无所谓的想法。
这个世界太正常了，正常到有种不正常的感觉，果然还是要出现点不合常理的事情才行。
——
“老刘，你说我这心里总有点不安。”中年妇女捂着心口说。
“能有啥不安的，一天天的，你们女人就是烦。”男人不耐烦的说，把臭袜子随手扔在地上。
“可是，我今天好像真的看见那个女孩儿了，就咱们当时没买的那个，跟在来的叫剧组还是什么的人群里，我们不会被抓起来吧。”
“抓什么抓，我们又没买，又不是犯罪。”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快睡觉，都怪你非要去看那些城里人。”
男人一转身睡着了，留下女人忧心忡忡，她知道，虽然他们并不养那些被拐卖的孩子，但是也经过了他们转手。
俗称中介。
——
季言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身旁的人侧着身子睡着了，比他醒着的时候乖巧多了。
闭上眼睛，将符纸拿在手上，掐了个诀就睡着了。随后精神意识飞速移动，飞向他做了标记的那对夫妻的家，这种不同于他曾经对魏述所做的术法，更像是托梦一样，没什么伤害。
他站在床头，看着这对夫妻，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季言想了想后还是决定进男人的梦里，无他，只是满脸横肉，带着股戾气。
男人睡得正香，在他的生命里，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的事了，即使没有孩子他也并不打算从经手的那些孩子中挑一个来养，他要等攒了足够的钱后去城里生活。
看看那个什么剧组，果然城里的女人都长得水灵。
季言一进梦里就看见这么不像样的场景，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抬手给自己变了一副模样，“你，刘狗蛋，回头看本大人。”
男人在梦里一顿，他的大名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四不像的怪物，穿着的是古时宽袖长衫仙气飘飘的衣服，只是那张脸实在吓人，不伦不类，眼睛里冒着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