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等人在京城那混乱不堪、仿若阿鼻地狱现世的街巷中艰难前行,街道两旁的房屋残破不堪,墙壁上布满了烟熏火燎的痕迹,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尘和血腥气息,让人作呕。
他们的脚步踉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仿佛随时都会跌倒。脚下的石板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洼和裂缝,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赵峰等人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他们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停下来,就会被身后那如饿狼般的追兵追上。
这些追兵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他们的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在狭窄的街巷中穿梭自如。每一个追兵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街道两旁的房屋里不时传来百姓们凄惨的惨叫声,那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穿人们的心脏。烟火弥漫,滚滚浓烟仿佛是一头狰狞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向天空扑去,遮天蔽日,使得原本就昏暗如墨的天色变得更加阴沉压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绝望的阴霾所笼罩。
“将军,我们不能再这样盲目地逃跑了!”白瑶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她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击退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靠近的敌人,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我们必须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
她的声音在喧嚣的喊杀声、哭喊声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被吹灭。然而,这微弱的声音却蕴含着一种无法撼动的坚定,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虽然微小,但却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赵峰心急如焚,他的额头冷汗涔涔,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钢牙紧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目光如炬,在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中快速扫视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目光突然锁定了一处废弃的宅院。那宅院的院墙颇高,在岁月的侵蚀下,墙面略显斑驳,透出几分往昔的威严。大门虽然破旧不堪,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但似乎还能抵挡一阵。
赵峰毫不犹豫地喊道:“往那边走!”他的声音仿若洪钟,穿透了重重杂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众人听闻,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尽全力向那座宅院奔去。
众人如脱缰野马一般狂奔,脚下的石板路已被鲜血染得通红,宛如一片猩红的血海。每一步落下,都会溅起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刚刚经历的那场惨烈厮杀。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血腥味,心跳声在耳边如雷鸣般回响,震得耳膜生疼。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他们奔跑的脚步声,以及那越来越近的宅院,那座宅院在他们眼中,宛如救命的稻草一般。
有的队员身负轻伤,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衣衫,但他们却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不肯放慢脚步。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有的队员体力渐渐不支,脚步变得踉跄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然而,在同伴的搀扶下,他们依然没有丝毫停歇,拼命地向前奔跑,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停下,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终于,那座宅院近在眼前,众人如释重负,一股力量涌上心头,让他们的速度又快了几分。一冲进院子,众人迅速分工,几个力气大的队员毫不犹豫地冲向大门,用力将其关上,然后又手忙脚乱地在院内寻找可以抵住大门的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他们就有了新的发现——一些破旧不堪的桌椅和断裂成几段的木棍。这些东西在平时看来,不过是些再普通不过的杂物罢了,但在此时此刻,它们却成为了阻挡追兵的最后一道希望屏障。
队员们见状,纷纷行动起来,七手八脚地将这些杂物迅速堆放在门后,然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抵住,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追兵会冲破这道脆弱的防线。
院子里杂草丛生,那些杂草长得异常茂盛,足有半人高,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华与落寞。在残垣断壁之间,还能依稀看到一些精美的雕花和褪色的壁画,这些残存的痕迹似乎隐藏着这里曾经的昌盛故事。
然而,还没等大家喘口气,舒缓一下那已经疲惫到极点、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的身体,追兵的脚步声就已经传了过来。那脚步声急促而杂乱,仿若密集的鼓点,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紧接着便是“哐哐”的砸门声,每一下都仿若重锤砸落,震耳欲聋,让人的心都不禁为之一颤,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一般,每一声“哐”响都在削减着众人心中仅存的那一丝安宁。
“搜!他们肯定在里面,绝不能让朱雀令落入他人之手!”门外传来恶狠狠的咆哮,那声音仿若从地狱深渊中钻出的恶鬼嚎叫,透着贪婪与疯狂,让院内的众人脊背发凉,仿若有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梁缓缓爬过,寒毛直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赵峰心中焦急万分,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打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深知此处绝非久留之地,每多停留一刻,危险便多一分,仿若深陷泥沼,越陷越深。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仿若要瞪出眼眶,在院内快速踱步,脚步急促,带起阵阵尘土,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的逃生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