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
“你说锦锦三观不正，那你呢？”鹿瑶：“你跟苏扶楹不是也有过一段？”
鹿太太喜欢打牌，在牌桌上经常会听到各种八卦，回家就会跟她分享。
鹿瑶继续说：“听说后来你在那方面还很变态，之后是和叶家小姐在一起才收敛了。”
封律：“......”
他为什么要提到苏扶楹......
多说多错，他索性就不去解释了，只说：“那些是恶评，少听，别信。”
“哦，我随便问问罢了。我能感觉到，你不是很坏的人。”她道。
封律微微蹙眉，反问：“不是很坏的人？换句话说也不算好人？”
鹿瑶：“......你是吗？”
某人不说话了。
这个问题太绝对，很难回答。
车厢内安静的一会儿，鹿瑶开口道：“姜妍...有没有办法让她和那些畜生牢底坐穿，但不牵扯出锦锦？”
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吧。
“嗯，不难。”封律点头道。
鹿瑶相信封律有这个能力：“谢谢你。”
男人轻轻一笑，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把：“你总是太心软。”
鹿瑶嫌弃的瞪他一眼，转而看着车窗外，语调轻软：“她是对不起我，可这次她出事的确跟我也有点关系。她说了，她不欠我什么了，而我，也不欠她。我们以后，两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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