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不楚微微沉思两秒,“其实我感觉自己的表现还差点意思,不然我再表现表现好不好?”
池不楚边说边将温热的手掌覆在江不清后背游离。
江不清深吸口气,半瞌着微红的眸子,对池不楚的撩拨毫无招架之力,不由自主弓起身子。
欲拒还迎。
池不楚眸色深了深,看见江不清对自己表现出来的依恋和渴望,表示非常满意。
他知道小家伙一会还要去古墓,便努力忍下自己欲壑难填的渴望,没再去欺负江不清。
“宝宝,赶紧洗漱,一会要出发了。”池不楚拉江不清起床。
既然约了导师他们,江不清也不敢再赖床,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池不楚一路跟在他背后。
江不清扶着腰往洗手间走去,余光看见身后跟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楚……楚楚,你跟着我干嘛?”
江不清好害怕池不楚在洗手间又把他办一次,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今天铁定去不了古墓。
“你想我干嘛?”池不楚故意逗他。
“我想你在外边等我。”江不清回答。
这个狗男人跟在后边,他总感觉自己像只被大灰狼尾随的小白兔,分分钟要被大灰狼叼进山洞,拆骨入腹。
“我过来为宝宝服务。”池不楚沉厚如陈酿的嗓音带笑,“我担心我家宝宝腰酸腿软手发抖,连牙膏都挤不动。”
“……”江不清哀怨的睨了他一眼。
自己变成这副模样,还不是拜这个狗男人所赐,厚颜无耻不懂节制的老流氓!
池不楚确实是过来为江不清服务的,没藏什么别的坏心思。
江不清要刷牙,他挤牙膏,江不清要洗脸,他拿毛巾。
连尿尿后都殷勤的帮他提裤子。
服务可谓是周到体贴。
池霍两家亲人都住在市里的酒店,距离阿坝洲镇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好在他们向来生活自律,时间观念强,所以七点多钟已经到达镇里那家预定好的酒店。
江不清和池不楚赶到酒店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了。
池不楚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高冷矜贵的池大霸总。
江不清脸皮薄,因为昨夜‘操劳’过度赖了床,导致一群人等他们俩而感到羞愧难抵。
霍池两家长辈对于小两口姗姗来迟并没半点微词,反而为他们感情甜蜜欣慰不已。
他们认为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就该这么黏腻放纵,不然年纪大了,想纵都立不起来。
等大家落座之后,霍不衍率先举起手中的牛奶,站起身对纪导他们说:
“由于我们京都那边还有事务要忙,中午就得回去,时间仓促,我们作为清清的家属,谢谢大家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在此请大家赏脸聚一聚,聊表谢意,等回了京都,我们再好好聚一次。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以奶代酒,先干为敬。”
不等大家回话,霍不洐豪气干了手中那杯他向来敬谢不敏的牛奶。
纪导作为长辈,端着牛奶对霍池两家亲人说,“霍先生言重了,我们怎么会介意呢?倒是不清这段时间身体绺次不适,我们作为他的长辈和导师,没照顾好自己的学生,实属失职,以奶代酒,自罚一杯。”
“纪导,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身体不适是自己的原因,怪不得别人。”江不清站起身,举着手中的牛奶,“老师千万别自责。先干为敬。”
“是啊,我家清清身体素质确实需要加强,动不动就下不来床,这次调研回去,我一定监督他好好锻炼身体,争取不拖大家后腿。”池不楚别有深意说完,仰头一口饮尽自己杯里的牛奶。
他的话,引来大家心照不宣的低笑。
江不清听了池不楚的话,老脸儿臊得直发烫,嗔怪的剜了他一眼。
这个老流氓还好意思开口说他,一天到晚的整,是个人都扛不住。
大家见状,纷纷表示江不清没有拖大家的后腿,同时端起身前的牛奶,一口气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