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傅斯年还站在窗户旁边往外看,他自己是逃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林知让出来就看到他这担心的模样,“你们既然逃出来了,就不用那么担心,胡同巷子这么多,夜里又黑,躲藏起来容易,不过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就这么几个人去打宪兵司令部。”
傅斯年知道他们的布署存在很多问题,但在林知让面前,还是下意识为他们军统说好话,“我们知道昨天日本人请了戏台班子去宪兵司令部,才敢去劫人的,我们的任务布署是经过了精心的策划,这么多人够了。”
林知让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可就是什么都没有说,还有那轻飘飘看过来的一眼,傅斯年肯定这个男人是在嘲讽他,怒目圆瞪,“你嘲讽我?”
“没有。”这可不能承认。
林知让抬手要去摸傅斯年的脸,被躲开也不生气,“以后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要做什么我不问也不拦着,你别给我下药了。”
傅斯年本就怕林知让生气他下药这件事,忙说道:“不会了,我今天……我就是怕你牵扯进来有危险。”
虽说有怕被林知让发现他身份的原因,但也担心林知让牵扯进来,不管是被日本人还是军统盯上都有麻烦。
药他是不会再下了,以后他会尽量不在林知让面前露出马脚。
门外日本士兵的脚步声还没有断过,门内傅斯年随意用冷水冲了身子躺在了林知让的旁边,各自怀着心事进去了梦乡。
对于其他参与任务的人,傅斯年一直放心不下,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见面的好时机,只能开车去了传消息的餐厅,从车窗往外看到餐厅外面的广告时,看到任务完成的情报,就知道其他的事不需要他操心,也就安心开车离开。
在林知让家待了两天,傅斯年的生意还得做下去,也就没有回林知让的家,开车直接去了自己的洋行,把副手叫进了办公室,了解这两天发生的大小事。
林知让睡觉的时候感觉到身旁的人离开了,但起床看到桌上的字条时依旧很不开心,有一种被用完就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