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的旁边也是一个女生，方程暂时看不清那个女生脸上的表情，只能看清的女生应该是剪了一个学生头，身上穿着一件旗袍，看起来有点民国女学生的感觉。
方程没说话，而是吸着自己杯中奶茶新品和雪梨牛奶的混合液体，看着那个白色高马尾眨了眨眼，又指了一下自己。
“就是你啦，过来！我给你算一下，小姑娘耳聪目明的，正好让我洗洗耳……”那个白发女生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方程没有听清。
看着那两个女生旁边插着的小半仙的旗帜，方程感觉挺有意思的，便想走过去看看，不过没走两步就被白行衣给按住了肩膀。
“我跟你一起过去，”白行衣一脸严肃地说，“万一是拐小孩的就完蛋了。”
方程沉默了，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人贩子，小时候在公园跑丢了，自己一个人玩了三四个小时，她都没看见有谁要过来把她抱走。
那时候最先找到方程的是方程的妈妈，焦急的方程妈妈抱住了方程，然后抄起了附近的树枝，就往同样焦急的方程舅舅脸上甩过去——因为方程舅舅带着方程出来玩，结果方程一转头就不见了。
总之白行衣还是陪着方程来到了那个算命小摊前面，而古华阳则是拄着拐杖，跟个门神一样把小巷的口子给堵死了。
方程走到了那个小摊前，发现小摊前还有一个小马扎。
于是方程坐在了那个小马扎上，白行衣双臂环抱着胸，看着小摊对面的那两个女生，狐疑地上下打量，这两人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年龄，如果说是算命赚点钱花的话，倒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真的有人信这些。
但是如果要赚钱的话，为什么偏偏要跑到这么偏一个小巷子来呢？在其他地方摆摊，还有可能会因为封建迷信，小摊子被城管带走。但是在网上城管就管不了的呀，为什么不在网上弄呢？非要在这么个偏僻的小巷子摆，难道是为了显得很有世外高人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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