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生硬地机械声中带着几丝小骄傲。
“宿主,听话符好用吧。”
“还行,就是太少了。”秦思筝看了看仓库里剩余的四张符纸,心里一阵大笑。
想起今早上工的时候,顺手让系统把写有据实道歉这四个字的符纸,弹在李婶身上的时候就十分舒畅。
“下回再多抽点,李顺晴要是还敢再惹我,我就让她自己天天当着全体社员的面抽自己大嘴巴子。”
“宿主,其实还有一种傀儡符。只要给对方用了就会一辈子听从你的指令,比听话符更耐用哦!”
“既然这么有用,那就……灵符位面傀儡符。”
“好的,恭喜宿主获得傀儡符??1。”
秦思筝看了看仓库里躺着的孤零零一张泛着诡异绿光的符纸,撇撇嘴。
“这次亏了,才抽到一张。系统你上厕所没洗手哈,手气这么臭?”
系统如果有表情肯定是一张的黑人问号脸:“嗯?宿主,请问你礼貌吗?”
秦思筝刚想说她没有素质,就听到门外传来“叮玲玲”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道浑厚的男中音。
“请问,秦思筝,秦知青在吗?有你的信!秦知青!有你的信!”
她赶紧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拖着鞋子就跑了出去:“同志,我在!我在!”
穿着一身橄榄绿工作服的邮递员,看着她着急忙慌的样子,笑了笑。
熟练地从自行车后座上挂着的两侧包里,抽出了三封信递给她。
“是不是等家人的回信等急了?喏,知青同志,你看下这是不是你?如果没错的话在我本上签个名。”
说着递给她一本厚厚的工作记录,让她在已收到那栏签下自己的名字。这就代表着他的这单任务圆满完成了。
“嗯,等好几天了。对的,谢谢邮递员同志了。辛苦了,慢走哈!”
秦思筝拿着手里的三封信,紧紧地捂在胸前。她好像明白那句: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回到房间,她率先拆开了父母寄来的信。
亲爱的女儿:
你好!
见信如晤。不知我儿是否适应乡下生活,能否胜任繁重的劳作?
你母亲每每念及你乡下受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然听从领导人指示,知识青年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亦是光荣之事。为父为我儿骄傲,还望其多多保重身体!
若实在身虚体乏,时常感觉力不从心,跟不上生产劳动。可随时来信告知,为父必将其接回之。
另母提醒你,挎包夹层内有玄机,望发现。
祝我儿万事顺遂,身体康健!
此致
敬礼
父:秦向东
1976年2月13日
秦思筝一撕开信封看到只有这薄薄的一张纸时,就知道肯定是她那老父亲写的。
毕竟这要是金宝珠来写,给她十张纸都够呛能让她表述完心中的担忧。
虽然对父亲只写了这么点字有些不满,但是她还是很在意金母在挎包夹层里藏了啥。
把另外两份信放好后,直接研究起她的挎包。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靠近书包拉链的位置,看到了金母来不及锁边的针脚。
她直接从头上下了个纯黑色的钢丝卡,细细挑开线,扯开后一看,竟是一叠厚厚的钱票还有一张他和秦父的合照。
她先是拿起照片看了看,发现背面竟然写着几行字。
“筝筝啊,把你养这么大,妈妈从没离开过你身边,但你爸说得对!雄鹰长大了总是要振翅高飞的,所以妈支持你的决定。这钱和票啊都是你爸攒的私房钱,妈就替他做主拿来给你用了。还有这照片,你要是想我们了,就拿出来看看!”
秦思筝看了这几句话,既感动又好笑,只有秦父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于是她满脸快乐地将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抿了抿,然后朝这两根手指头“呸”了声声,毫不客气地点了起来。
最后发现一共是210块钱和二十张新日期的全国通用粮票,五张糖果票,二十尺布票……
“豁,老秦同志藏挺多啊!看来这些票我妈都帮我换成新日期的了。”
另一边的京市
照例从自己工资里扣出两块钱,两张票哼着国歌,准备拿去偷偷藏起来的秦父。
一翻开自己藏钱的红色伟人语录时,当时就傻眼了。
“嗯?我那么多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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