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他们的子弹早就打完了。
到后面李犇和龙爷都是用枪托在砸沙吡罗。
洛长安则是变成了那种类似僵尸的状态。
他似乎也不是很惧怕沙吡罗的毒素。
硬生生扯断了很多条沙吡罗,看起来极具暴力美学。
“老刨子,看不出来你还挺猛的嘛,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经历了这次的并肩作战,李犇对龙爷的态度有所缓和。
“叫我龙爷。”
龙爷语气平淡,依旧在纠正李犇的称呼问题。
“哎,你这老刨子…”
李犇脸色顿时一变,又想趁机说几句奚落的话。
可他话还没出口,身后又传来了塔塔的响声。
所有人都是一惊,连忙起身戒备,以为是那些沙吡罗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待站起身后才发现是李木带着骆驼转头赶了回来。
“你们都没事吧?”李木先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见我们都安然无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猪哥呢?”
李犇站起身,从骆驼的包袋里拿出一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李木闻言顿时神色一变,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齐齐朝最后面的骆驼望去。
关琛此刻正趴伏在骆驼背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李犇走近一看,顿时被惊得后退半步。
“哎呀妈呀,这猪哥咋变成黑猪了?!”
“他中了沙吡罗血液里的毒。”
李木解释了一句,旋即神色凝重的看向我们。
“我们的计划或许要改变了。”
“此话怎讲?”
面对洛长安的询问,李木详细且恰当的分析了我们现在的处境。
这次有两头骆驼被沙吡罗猎杀。
最麻烦的是损失的物资。
食物和水除去能够回收再次利用的部分,大概损失了四分之一。
可别小看这四分之一。
没了这四分之一的物资。
即便我们到达了将军墓,将石板顺利归还。
或许最终也会饿死或者是渴死在回来的路上。
李木规划的物资其实是比实际需求要多出一部分的。
但,这事关众人的性命,谁也不敢赌。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关琛中了沙吡罗血液里的毒。
这种毒的解药只有绿洲里一种叫萤草的植物能解。
当然,疆北的某些中医院也能弄到萤草。
但遇上沙吡罗毕竟是小概率事件,李木并没有准备相应的解药。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选择有两个。
第一,原路返回,将关琛送到有萤草的中医院去治疗。
第二,继续前往将军墓,并沿途寻找绿洲。
补充物资的同时看看是否能找到萤草帮关琛解毒。
被李木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事关生死,大家都有些拿捏不准。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绿洲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还是回去更靠谱。”
洛长安率先开口,李犇闻言也随声附和道。
“我听老大的。”
其实我也觉得原路返回较为稳妥。
谁知一向沉默寡言的龙爷此刻却有了不同的主张。
“难道你们不担心石板的诅咒吗?”
我和洛长安闻言都是一怔。
石板的诅咒虽然诡异,但尚且在我们能够应对的范围之内。
而且不知为何,这几日那些死字都没有再度出现。
“你们可不要放松了警惕,诅咒会越来越强,直至将受到诅咒的人全部杀死。”
“不要因为它们暂时没有出现就放松警惕,它们只是在准备更大的惊喜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