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支书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是被这瓜娃子耍了啊。拿食指点着章斯尔佯怒道:“好你个小章啊,连你杨叔都敢耍,看我等会怎么教训你。”
章斯尔见状连忙配合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讨饶:“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年轻不懂事。”
杨支书也不是真的生气,见她这么活宝也笑了,又问她:“跟叔说说,这不是金矿石,那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啊...这东西叫松香,是松树受伤时留下的松脂凝结成的晶体。您看这里...”
说着章斯尔还给他指向一棵马尾松示意他看,树干上有被鸟啄出的伤口,伤口比较大,正在由内而外的渗着松脂。
杨支书凑近看了看,五个壮汉也包抄过来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其中有一个人还好奇的用手指沾了点松脂在手上捻了捻,然后六个人就开始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什么。
章斯尔见他们讨论得兴致勃勃,没有人注意到她,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把一块她看中了很久的狗头金踩在鞋底收到空间里。
满足完好奇心的杨支书,把往双手身后一背,又恢复成了老干部的样子。然后一脸严肃的开始分配任务。
“你们五个汉子分散开来,成包围圈警戒野猪闯进来。我和小章多找几个金矿石带回去。我们速战速决,这个地方不适合过多停留。”
他们今天上山的主要目的就是找金矿石,二狗子说了,一个金矿石并不能代表什么,多找几个才能更好的确认这附近是不是真有金矿存在。
杨支书和章斯尔一人捡了一把枯枝,用草绳做成了一把简易的耙。两人时不时的扒拉着地上的松针,防止漏了被松针覆盖着的金矿石。
两个人一左一右,呈直线向前推进式的搜索,微弓着背,低着头,眼睛就像是X光在扫射,生怕错过一块金矿石。
一直在找东西难免会有些无聊,无聊的人就会想要找人聊会儿天,杨支书就是那个带头打破沉默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章啊,你知道这松香是干嘛用的吗?摸着跟那蛤蜊油似的,润润的。你说拿回去化了,能抹手不?要是能,我给我媳妇带几块回去,省的一天天的净费那个钱。”
这一下子就问到她盲点上了,章斯尔噎了噎,叔,实在不行,这天咱可以不聊。
刚抬头,就看到五个壮汉眼神闪闪发光的看着自己,很显然,他们也想知道。这东西看着这么好看,总该有点用处才是。
“我听说...听说啊,这东西,它耐烧。”
章斯尔有些犹豫地说完,然后就赶紧低下头假装自己很忙得样子。再问,她也不知道了。
没想到这六个人听了她的话,不止没有失望,还表现得非常开心。杨支书招呼一声。五个壮汉就动了起来,纷纷弯腰去捡松香,捡满了一衣兜,就倒在一个竹筐里,回去再分。
看他们这么兴致高昂的,章斯尔有些不解地问。
“杨叔,你们捡这些松香回去做什么?”
“你不是说这东西耐烧吗?捡回去化了放煤油灯里烧,不就省了买煤油的钱和票了吗?”
好...好聪明的想法啊,章斯尔听得不由地瞪大了双眼,大爷就是大爷,这都是生活的智慧啊。那她晚上也要给爸妈送些松香过去,点煤油灯用。
几个人把林子走了两个来回,只捡到了十块金矿石和两块不大的狗头金,松香倒是收集了一大箩筐。
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章斯尔发誓,她后面真的一块金矿石和狗头金都没有偷渡了。所以是她昨晚拿走了太多吗?要不要偷偷的丢一块出去?
这个数量虽然章斯尔觉得少,但杨支书却已经非常满意了,他说,哪有那么多的金矿石可以给你捡?
宝贝的抱着装着金矿石的竹篓子,杨支书笑得一脸荡的漾。他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多的金子。这件事,就算躺进棺材里,他还能继续吹。
几人小心的护着杨支书(划掉)金矿石下了山,一路上杨支书就像抱着孩子似的抱着这个竹篓子,宝贝得不行。
快到山下的时候,杨支书给他们几个一人分了些松香拿回去,就连章斯尔这个没出力捡松香的人都有份,真的是做到了见者有份。
下山后,七人分道扬镳,杨支书和背着一筐松香的汉子去了村委会,其他人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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