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咳咳......”
原来谷先生非是‘他’，而是‘她’！
“你别说话，我能救你。”古曦歘的撕下衣摆，给她紧紧类勒住流血的伤口。
南宫嗣和南宫淳瞬间围上来，将之护在内里。
伍辰和卫廷也来了。
形成一个包围圈。
“原来，您是女子......”红芮身上的血不断涌出来，这一剑几乎伤了她的要害。
根本不可能治愈了。
“别说话，我现在帮你针灸，还有一线生机。”古曦素手一翻，几只银针出现在手里。
刺入红芮的几个穴位，流血的速度慢了很多。
施针还在继续。
“呜哇呜哇......”襁褓中的孩子哭泣不停，红芮艰难的将孩子移交给古曦，“求您了，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人。”
“谷先生......”
她满眼都是古曦，将之牢牢的记在心里。
哪怕知道是她是女子，将死之时，她还是一厢情愿叫她“谷先生”。
“谷先生，奴婢......不，是我......”红芮的气息渐弱，“您说过，世间一切平等，让奴婢私下不自称奴婢，而是称‘我’。”
失血过多，她已经意识薄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谷先生，我喜......喜欢......”最后一个字她终究是没有勇气说出来，红芮惨白着脸自嘲。
‘他’本为‘她’，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谷先生，求您救救这孩子，哪怕不是为了娘娘，也求您……救救这无辜的孩子......”
手无力垂落。
红芮终究还是停止呼吸。
死前，她想：
救这个孩子，应该是自己为恶一生，最后的善良了吧。
古曦喉咙发紧，将孩子抱在怀里。
厮杀还在继续，有了孩子的哭声，古曦也成为黑衣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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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脚踢开袭来的人。
陈盂和嘉贵妃已经逃出在殿中，应当是要和外面的军队会合。
他们推着南宫舜，一边抵抗一边逃，根本走不快。
南宫淳一剑杀了来人，看到南宫嗣以及卫廷两人将古曦护在中间，焦急又不解。
“三哥，你干嘛要护着他，他可是皇后的人！”
“你让我杀了他！”
说着提剑就要杀进去，被卫廷给拦住。“四皇子，您不能这么做。”
“你也阻止我？”南宫淳懵了。
卫廷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心里想，难怪那段时间王爷会跟一个男子在一起。
原来这‘男子’竟这么美。
想想又摇头，不行不行，这人根本比不上王妃！
所以，让四皇子杀了他好了？免得王妃伤心。
噗嗤！
伍辰一剑将卫廷身旁的人杀死，焦急的问：“卫廷，你这时候走什么神，想死吗？还不赶紧保护王妃！”
“王妃？”卫廷瞥向四周，“王妃在哪？”
“不就在你后面！”伍辰怒道，根本没想起卫廷根本不知道谷先生就是王妃这件事。
卫廷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到人。
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想法。
难道说——
谷先生！
就是王妃！
卫廷惊得嘴巴都张大了，拉住伍辰求证，“你说，谷先生就是王妃！”
“是啊，这个时候你犯什么傻了？”伍辰莫名，甩手就杀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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