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姜斯年抱着傅予一“端庄”地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敢打胡乱说。
“对了越哥，我怎么没看到秦哥啊，感觉都好久没见到他了。”
楚越正在喝热茶，闻言怔了一下，缓缓道，“他……去M国了。”
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姜斯年疑惑，“M国？难道国外有什么大案子需要处理吗，也不需要忙这么久吧。”
“好像不是因为公事，听秦伯母说，今后没有必要……老秦应该不会回来了，他们也在准备把公司的业务向国外转移。”楚越说起来也有些伤感。
他、柯廷桦和秦觉年三人几乎是能穿同一条裤子的交情，这下兄弟突然少了一个，虽然国际交通也便利，但终究不像之前随时能约到，能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什么？！”姜斯年瞪大了眼睛，震惊中夹杂着懵逼。
“为什么啊？秦哥怎么突然就不回来了，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离过年也没多久了，他本来还想叫秦哥出来一起去滑雪呢，上次过生日他们就约定了的，当时就说好要玩个尽兴。
谁知道临到头，人突然飞到异国他乡，还不打算回来了！
细算起来，从上次在医院见过后，他们联系的次数就越来越少，姜斯年本来以为他是工作忙碌，就没怎么去打扰他。
他今年大四毕业后会直升成导师手下的研究生，正式进入帝都102人工智能研究所，研究所是直属国家管辖的秘密部门，研究资料是绝密的状态，内部研究人员基本上就不允许出国。
秦哥定居在国外，如果不回来的话，那他们岂不是连面都见不上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都不提前打个招呼，有什么事情不能一起解决吗！
姜斯年心中既愤怒又怅然，他既埋怨秦觉年事先不通知他，又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立场来指责他。
他们相识相知的时间这么短，或许都达不到越哥这样的亲密程度，人家凭什么要考虑你。
不过姜斯年还是很难受，心里莫名空落落的，好似丢失了很重要的一块儿。
其实连阮柚都有点惊讶，她两个月前是听阿舟说起过一次，还以为只是正常的公事出差，没想到秦律师会突然就不回来了。
秦律师在国内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想起她上次看到的，难道……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神情恍惚的姜斯年，是因为小年的缘故吗？
面对几人的疑惑，楚越缓缓摇头，“其实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老秦面对客户的时候很健谈，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个锯木嘴巴，话少人也寡，除了我们几个，他基本上就没什么说得上话的……”
“除了出国，我还听说，他想领养一个孩子……其实我知道他这些想法的时候，就去找过他，可他死活不告诉我原因，我去问伯父伯母，都避而不谈……”
楚越说着就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老秦是感情不顺才选择出国逃避，领养孩子或许是因为他喜欢的姑娘生不了。
不过就凭老秦的性子，这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风，他从来不会因为感情就冲动行事。
但若是其他的原因，楚越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到，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