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人在掉落的时候总会习惯性抓些什么,胯很骚手里的藤蔓断了,这时候人本能地会对这种物体产生恐惧感,自行避开,向着附近寻找更加可靠的物体。
这种慌乱的情况下,要抓住凸起的岩壁是很困难的事,再加上旁边正好有个可以抓取的物体,巧妙的误会就发生了。
硕大的根本来爬的好好的,谁知道身侧的胯很骚以帅气的姿势快速蹬跳上墙,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掉落,这都不算完,他掉下来的时候顺手抓住了自己的裤子,狠狠往下一扯......
只听呲啦一声,硕大的根低头一看,发现下半身凉飕飕的,粗壮的腿毛在风中舞动,落在地面的胯很扫两眼发直,手里抓着一条被撕开的裤子。
两人面面相觑,每个人内心都很崩溃。
讲道理,装扮这东西是没有触碰体积的,也包括每个玩家的背包,一般情况下NPC是碰不到的,除非成为了无主之物。
因为没有负担,怎么穿都没问题,不影响游戏里的操作,所以每次主播挑战赛都可以看到很多模样奇形怪状的选手。
谁会想到硕大的根居然关闭了装扮显示,完全是真实的样子,什么是真实呢?用比较专业的术语来讲就是可以【爆衣】。
回家打打那些不可描述的游戏就算了,正经人谁敢在直播镜头下玩这套?
所以胯很骚根本没想过这一点,随手一抓,指望同伴能把他拉住,结果反手把队友装备的裤子给撕了。
现在几万观众都知道了硕大的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顺便值得一提的是,硕大的根并没有硕大的根,尺寸只能说一般......
很难想象直播间里现在是个什么情景,脑补一下估计都很壮观,别说是向来喜欢凑热闹的冷晋,就连以赢游戏为目的的职业玩家随我入梦都停下来看热闹了。
哦对,说起来跑快快直播当众脱出的时候就是他带头围观的,不然冷晋的直播间热度也不能一下子冲到那么高的排名。
“你......你干什么?”硕大的根无比震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我不是故意的。”胯很骚格外尴尬。
副本里是不能更改游戏设置的,要回到登录空间才行。
这个尴尬的设定让两人左右为难,毕竟一般人身上也不会带两条裤子,没法替换,现在又是官方活动,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退游戏吧?
万般无奈之下,胯很骚做出了一个常人完全难以想象的举动,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送给了硕大的根,露出穿着四角内裤的硕大屁股。
众人再次震撼,这哥们......居然也没开外观显示,他们难道没考虑过游戏里打斗爆衣后可能会出现的尴尬情况吗?
这俩猛男能凑到一块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互相推诿一番后,硕大的根表示那就是个意外,不是你的错,没必要如此委屈自己。
他确实很有诚意,而且好在这游戏还有硬如钢铁的内衣保护机制,不至于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直接从R18G跳跃到R18游戏。
但是这么说反而让胯很骚更加愧疚,当场摆手拒绝,表示今天你不穿也得穿,你要拒绝那就是嫌弃哥们没有诚意,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生劈了这瓜......不是,手撕了这条裤子,大家难兄难弟,一起社死!
说完,硕大的根两眼含泪的凝视下,胯很骚把自己的裤子也给撕了。
“兄弟,你......”
硕大的根双手都在颤抖。
胯很骚握住他的手,感慨激昂地说道:“以后咱俩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这点小事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硕大的根彻底无语,“我就客气一下,你咋真撕了?”
场上顿时哄笑成一片,我吊不吊笑到没力气,双手一松,差点也出溜到地面,好在他的体重还算正常,没有超出藤蔓的限度,这才没有引发新的笑柄。
短暂的笑场过后,随我入梦第一个回到正事上,继续攀爬,冷晋二人也不堪示弱,以匀速直追其后,双方保持相对平行的状态,不远也不近。
那边落后的猛男二人组冰释前嫌,情感在莫名其妙的燃点里升华成了兄弟情。
敢在这种游戏里关闭外观显示的多多少少都不在意这种事,他们很快克服了最初的羞耻感,变得怡然自得了起来。
反正看进度已经是必输了,干脆就当成表演赛来玩,一边攀爬一边商业互吹,你的黑棉衣真不错啊,你的跨栏背心也不差啊,话题越来越怪,与另一边奋力攀爬的两队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节目效果一下子就出来了。
这种均势竞争持续了大约有十分钟,这个过程中,玩家“我吊不吊”很明显出现了体力不支的现象,开始停留在原地休息。
那边俩哥们直接放弃了比赛,属于是指定垫底了,可以从敌人的列表里排除出去,而随我入梦还没开始发力,短时间内没指望追上,眼前的敌人只剩一个。
本来大家都在移动,冷晋还没什么想法,毕竟攀爬过程中想打移动靶真的有点困难。
这会儿高度大概有七八十米了,万一失手把自己搞掉下来大概率就是直接摔死,没必要冒风险对付一个喽啰,但停下来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那人刚想喘口气,转头就看见冷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漆漆的小竹筒对准了他。
“什么东西?”
“全村开席吹箭,下去吧你。”
冷晋提前吸气,将竹筒里的小针狠狠吹了出去,这东西非常难瞄准,可攀岩这项运动保证了对方无法闪躲,所以即便我吊不吊在冷晋掏出道具时向上快速攀爬,可还是晚了一步,屁股中箭,惨叫着掉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运气好,他掉落的半途中伸手抓住的一根藤蔓恰好把身体卷住,维持在一个极限的平衡,身体处于昏迷状态、大脑却异常清醒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藤蔓到达承载极限,边缘处一点一点出现裂纹。
如果继续僵持下去, 那么输掉游戏也是必然的,而且这种输法太过窝囊,他想的是与大神强强联手,像是随我入梦与跑快快那样的默契配合。
结果爬了半天他连车尾灯都没看到,在团中的所有贡献就是屁股挨了一下,这都没反应过来,最后甚至没能干净利落地去死,挂那儿了。
咋整啊,这不是丢人现眼吗?身体还处于强烈的昏睡状态,动弹手指都不行,更别提挣扎断藤蔓,让自己干脆摔死出局算了。
就在我吊不吊心灰意冷之时,头顶的相对匀速梯队出现了状况,先是随我入梦大喊了一声“我草”,后面的冷晋也跟着变成了复读机,一边怪叫一边躲避。
他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带着恶臭的黑影唰的一下从天而降,伴随着音调极高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以砰结尾。
我吊不吊顿时后背就出汗了:刚才掉下来是个人吧......
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短短几秒之后,天上开始下起了一场“活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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