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奴仆推门进来,先是朝着青年跪拜行礼,而后不甘的说道:“公子,礼品已经送到了许子义的府邸,不光是咱们送了,还有很多人也都送了礼品。”
“他都收下了?”
“没有。”
奴仆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很小心的看了一眼青年,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应该不算是收了!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他叫去了不少百姓,将这些礼盒全都送给了百姓,还说是这些礼盒是百姓们爱戴他,给他送的礼物,他不能要。”
话音落下,青年端起茶杯的手僵直在空中。
抚琴的小丫头,也立马停下了动作。
寂静的环境,沉闷的气氛。
一股杀意在房间内凝聚。
“有点儿给脸不要脸啊。”
半晌,青年微微一笑,抿了口茶水:“本公子送他的东西,他也敢送人,查清楚是哪个百姓收下了本公子的东西,把东西拿回来,打断他的手!不识好歹的东西,本公子的东西他们也敢随便收?”
正在这时,又有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进来:“查清楚了,张公子被判守边疆三年就是因为他!清河县内的事情,也都是他从中插手才给搅乱的。”
砰。
“荒唐!”
听到这句话,青年忽然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我还以为新来了一个什么官员,原来是这个小子?”
“要不是他,张彦也不会离开,本公子可是和张彦还有约定,在江州城城北做一些大事!现在可好,居然被他搅乱了?那本公子的损失由谁承担?”
“利群商行现在越做越大,将本公子的商行都给挤兑了……”
那名下人听到自家公子说起利群商行的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一幕被青年看在眼里,他冷声问道:“有什么话想说?”
下人颤声回答:“利群商行之前就是有他在后面出谋划策,才会越做越大,慕容飞雪若是没有他的帮助……”
啪。
下人话还没说完,被青年赏了一耳光。
青年咬牙说道:“那还不赶快给我查清楚他的背景,看看他身后是由谁撑腰,一个小小的百户,居然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还敢帮利群商行?”
下人领命连忙逃开。
等到两名下人都已经退去,青年又开始摇头晃脑,示意小丫头继续抚琴,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并不能影响他听曲的心。
直至半夜。
抚琴的小丫头早已离去。
青年孤身一人坐在桌前,抬头仰望着外面的月亮,冷笑道:“一个小小的百户,竟然将鲁南王世子赶到边疆戍守三年,一个鲁南王世子这么没用!活该。”
他把玩着自己的腰牌,纯金的腰牌上刻有一个秦字。
而在整个江州城,姓秦的大户,只有一家。
那就是兵部尚书秦竹。
而这名青年也不是别人,就是兵部尚书之子秦文。
他的秦家商行与利群商行一直都是对头。
即便利群商行的背后是绣衣卫,他也从来不肯让步。
而在朝中他的父亲权力极大,又是梁相的亲信之一,几乎无人敢惹。
利群商行一直以来,也只敢与其在商场之中争斗,不敢以私权打压他。
“公子,查清楚了!”
一名下人恭敬地来到他身边,低声说道:“许子义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之前参加过科考,但是被知府王琦冒名顶替,之后一直怨恨在心,想要将王琦拉下马,他的背后并没有什么靠山,如果说非要有,那就是按察使严宏图严大人跟他关系要好,清河县县令陈朔与他关系也不错,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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